第一章:一失足成千古恨
今天是星期六,在一座不知名的小山的山路上,兩個不知是什麼的東西正在滾滾向下行著。為什麼說是東西呢?因為它們身上又是泥又是水,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說是滾呢?因為她們的確滾的比走得多,看看,走兩步滾一滾,跟泥球似的。那為什麼說是“她們”呢?因為從聲音上可以聽的出來是兩個女孩子。
“死揚,你不是說今天是晴天嗎?那現在是怎麼回事?”一個泥球憤憤的問道。
“下雨啊!”另一個泥球肯定的回答。
“我知道是下雨,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憤怒升級中。
“自然現象啊。”很理所當然的回到。
“啊……!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達到暴走階段。
“那是哪個?”很疑惑無辜的聲音。
“你昨天到底有沒有看天氣預報?”想扁人的音調。
“看了呀”很確定的回答。
“那今天是什麼天氣?”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怎麼知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看的時候已經過了,簡稱‘看過了’”沒有一點的心虛。“你不要忘了‘天有不測風雲’,啊!!!!!!!!!!!!”某物親自驗證了那句古諺語。
“死揚!!!!!!!”
“蝸牛!!!!!!!!!”
“啊!!!!!!!!!!!!!”
“啊!!!!!!!!!!”
第二章;再醒來已是千年身
“蝸牛!”
“啊,小姐,您醒了?您終於醒了!嗚……”一個趴在床邊淺睡的粉衣女孩被司馬揚洋的呼聲驚醒了過來。
“呃,請問,蝸牛在哪?我朋友在哪啊?她怎麼樣了?”發現蝸牛不在身邊的司馬揚洋焦急的問道。
“小姐,您剛才說什麼?小姐,您怎麼還在想那個沒良心的呀?他都害您成這樣了,您怎麼還關心他呀?當初他說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他都會好好的照顧您,天塌下來也是先砸他,可是,在緊要關頭他竟然置小姐您於不顧,自己獨自逃走了,這樣的人簡直連禽獸都不如,小姐您還想他幹嘛?”
“我……”
“小姐,我知道您一時還忘不了他,可是小姐,他竟然這樣對您,您千萬不能再想著他了呀!我的好小姐,長痛不如短痛,您就忘了他吧。”
“我……”
“小姐,您就聽奴婢一句勸吧!奴婢全是為了您啊!”
“你……”
“小姐,奴婢……”
“ SHUT
UP!”司馬揚洋終於受不了聒噪出口打斷了她的長篇大論。
“啊?小姐,您說什麼啊?奴婢……“
“閉嘴!”
“……”小丫頭委屈的用手捂住了嘴,一雙毛嘟嚕的、黑哇哇的、水靈靈的大眼睛眨啊眨啊的看著司馬揚洋,仿佛在控訴什麼,弄得司馬揚洋很有負罪感,同時也有點不平:扮委屈是自己的專利啊,現在被侵權,能不能告她呀?但她還是不由得放緩了語氣。
“呃,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隻是急於想知道朋友的狀況才衝你吼的,對不起啊!“
“小姐,奴婢不敢。奴婢隻是為小姐你不值啊,小姐……“誰知司馬揚洋剛說完小丫頭就惶恐的跪下又要開始她的長篇大論。
“……停!”她這一舉動把司馬揚洋嚇的不輕,“你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啊?啊……”司馬揚洋想要下地去拉,剛下地,腿一軟就倒了下去。她感覺自己好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虛軟無力。
“小姐……”小丫頭看見司馬揚洋倒下的趨勢趕緊去扶。
“小姐,您剛醒,還不能下床,要是您再有個三長兩短,老爺和夫人一定不會放過奴婢的。”
“老爺?夫人?”這是什麼稱呼?他們是誰呀?還有剛剛這個小女孩好像一直在叫她小姐來著,好像不是平時對陌生女孩的敬稱,而是……再看這女孩的裝束打扮……司馬揚洋傻眼了,這、這、這明顯是古人的打扮嘛,難道、莫非、不會是她穿越了吧?!這也太狗血了吧!
“請問,這、這裏是哪啊?你是誰呀?”司馬揚洋順著小丫頭的扶持重新坐回床上,顫抖著開口問道。
“這是家裏啊?小姐你不會連你自己的閨房都不認識了吧?小姐您別嚇奴婢啊,嗚……”
完了,這是司馬揚洋的第一個想法,穿越了,這是第二個,太狗血了,第三個。以前在學校時,她和蝸牛總喜歡窩在一起看小說,她們的品味很雜什麼都看,尤其喜歡穿越類的,可是她卻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會穿越。既然自己穿了,那蝸牛呢?記得自己最後看見的一幕是蝸牛為了拉住自己,也隨自己滑了下來,她也來到了這裏嗎?那自己是魂穿還是真身穿呢?既然她叫自己小姐,那應該是魂穿吧。抬頭望向身旁的小丫頭,隻見她雙目含淚靜靜的注視著自己,她大約12、3歲的樣子,梳著丫鬟發髻,圓圓的臉,大大的眼睛,不是很漂亮但很可愛。
“你叫什麼名字?”看著小丫頭驀然張大的雙眼,司馬揚洋不等她開口,徑自說道“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醒來就覺得腦子裏空空的,什麼都想不起來,我真的是你家小姐嗎?我為什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能跟我說說嗎?”
“小姐,怎麼會這樣?您等等,奴婢這就去叫大夫。”說完就站起來想往外走。
“不用了,呃……我是說待會再叫也不遲,我還有話要問你,待會再叫吧。”司馬揚洋拉住小丫頭,“來,坐這裏我們說說話。”司馬揚洋拉著小丫頭的手想讓她坐在床沿上。
“奴婢不敢,奴婢站著就可以了。”小丫頭死活不坐。
“你這樣站著我們怎麼說話呀,抬著頭多累呀,你不想我的脖子斷掉、或是變成長頸鹿吧,快坐下。”小丫頭拗不過司馬揚洋隻好坐下,但也隻是坐了半邊。
“你叫什麼名字?跟你家小姐……呃我多久了?”
“奴婢叫蕊兒啊,奴婢的名字還是小姐給起的呢,小姐您怎麼忘了呀?奴婢從8歲起就跟著小姐了,奴婢現在13歲了,已經跟小姐5年了呀,小姐您怎麼能忘了奴婢呢?嗚……”小丫頭哦該叫蕊兒了又委屈的哭了起來。可是司馬揚洋比她更委屈:我又不是你家小姐當然不記得了。
“蕊兒乖,先別哭啊,你先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司馬揚洋邊哄著哭得眼睛紅紅的像隻小兔子的蕊兒邊循循善誘著。
“咚!”本就隻坐了半邊的小兔子,被她家小姐的話給雷到了地上。
“小姐,您、您到底怎麼了?您怎麼連自己都不記得了呀?您別嚇唬奴婢啊!嗚……”小兔子坐在地上又哭了起來。
司馬揚洋看著坐在地上的小兔子,抽抽嘴角,扯出一個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溫柔”(其實是很無奈、很無力)的說道“乖啊,別哭,起來,來跟姐姐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其實她最害怕小孩子了,可是現在,她還不得不哄一個大小孩。
“哇……”看來她真的沒有哄孩子的天賦,看看、看看,人家孩子哭的更凶了。“小姐,您、您、您怎麼連規矩都忘了呀,您、您怎麼能當奴婢的姐姐啊?”
司馬揚洋手足無措的看著地上狂飆眼淚的小兔子,終於她忍無可忍:“閉嘴!”
小兔子馬上住了嘴,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她。
“起來.”司馬揚洋命令道,小兔子乖乖的站了起來,看來還是這招管用司馬揚洋暗想。
“過來坐下。”小兔子怯怯的挨了過去慢慢的坐了下來。看見小兔子瞪著紅紅的兔子眼委屈的看著自己,好像是被搶了糖吃的小孩子般,司馬揚洋的負罪感更強了。
“小兔子啊,啊不是,蕊兒啊,來來來,不哭哦,告訴你家小姐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說罷,司馬揚洋邊輕撫著蕊兒的背幫她順氣,邊聽她細細道來。
經過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司馬揚洋終於弄清了自己的身份和事情的來龍去脈,聽完後,她隻有一個想法:忒狗血了!忒俗了!
這裏是黎國,根據她有限的曆史知識可知,這不是曆史上的任何一個國家,那就是架空嘍。這個世界呈三國鼎立的局勢,最大的是北邊的黎國、西邊輿國、東邊遼國,南邊就是海了,其他的都是些依附於這些大國的小國。而司馬揚洋現在所在是黎國的都城盛京的司家,司家是黎國有名的書香世家,很受讀書人的敬仰,雖然司家無人在朝為官,可是朝中有很多人都是司家的門生,所以,司家在黎國也頗有威望。
司馬揚洋占據的就是司家二小姐司揚的身體,當司馬揚洋聽到這名字的時候,赫然被一個滾天雷劈中似的,那臉抽的呀,跟電動的似的,還邊搖頭邊念叨:“太狗血了!忒俗了!得,這下好了,沒想到前世叫死揚,死了又活了還叫死揚,幸虧蝸牛沒在,不然她一定會笑到吐血的!”而且更俗更狗血的是,這司家二小姐與自己的表哥青梅竹馬、兩情相悅、狼狽為奸……呃過了,而她的父親卻不同意並給她定了另一門親,所以這二小姐就跟他的表哥私奔了,可是他們剛奔了兩天身上的錢財就被人偷光了,這也就算了,而那個笨蛋表哥為了填飽肚子就去人家地裏偷蘿卜(我怎麼也想不通他偷蘿卜幹嘛?即不能充饑又不能抵渴的,他當是玩偷菜呢?),結果被人家的狗發現了,他看見狗撒腿就跑,那責任感超強的狗啊撒蹄子就追,忽然那偷菜表哥看到自家表妹在小河邊,就想過去拉她一塊跑,結果他跑得太快沒刹住車,“咕咚”一聲把司家二小姐給撞河裏了,正在這時,追狗到了,他嚇得是拔腿繼續跑,他是跑了,可二小姐還在水裏呢,結果那可憐的二小姐就成了隻名副其實的死羊,而她就成了新裝版司家二小姐——司揚(死揚)。而那偷菜表哥不知被狗給追哪兒去了,現在還沒找著。
正在司馬揚洋也就是新版司揚(以下統稱司揚)天馬行空時,有下人來通報說老爺夫人來了,司揚趕緊刹住車,準備接見(你當是兩國領導會見哪?)新爹新媽(——某:為什麼不叫新爸?——死揚:你不覺得很像辛巴嗎?——某:那為什麼不叫新娘?——死揚:那要不要再找個新郎?——某乖乖閉嘴坐到小板凳上喝奶)。
“揚兒——我的兒呀——”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司揚有點黑線。
“揚兒啊,你終於醒了,要不然為娘將悔恨終生啊!”據蕊兒講這次私奔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位司夫人,該說她什麼呢?前衛?開明?還是慈母多敗兒?汗……而且因為這事,這位新媽到現在還被禁足呢,而且要見自己的女兒也得經過新爹的同意和監管人員的陪同。
“娘,您、您也別自責了,女兒這不是沒事嘛!”真別扭。
“是呀,謝天謝地,我的心肝兒終於沒事了,可嚇死為娘的了。”心肝兒?好冷啊!
“哼!你還知道怕呀!?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一直沒開口的新爹嚴厲的斥責道,那臉黑(還不是被你們母女氣的!)的,跟包公有一拚,如果讓他去演包公的話,連化妝都省了,嘿嘿!
“當初不是不知道嘛。”新媽以隻有我和她能聽得到的聲音嘀咕道。司揚的嘴角抽了抽。
“揚兒,還有哪兒不舒服的嗎?你爹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估計一會就到,還有哪兒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大夫。”新媽關切的說道。
司揚正要開口,就有下人通報說大夫到了,隻好住口。
“見過老爺、夫人、二小姐。”大夫躬身作揖說道。
“王大夫無需多禮,快來看看小女。”新爹開口說道。
聞言新媽放下床幃,隻留司揚的一隻手腕在外,王大夫把完脈轉身對新爹恭敬的說道:“老爺夫人務須擔心,小姐身體已無恙,修養一兩個月即可。”王大夫說完就去開方子了,蕊兒剛要把司揚失憶的事說出來,司揚趕忙製止,說道:
“爹、娘女兒不孝,讓爹娘擔心了。”
“嗯,蕊兒,送王大夫出去,順便讓人去抓藥。”新爹臉不黑的時候還挺白的嘛。
“是”
“揚……”新爹打斷新娘要出口的話說道:“你回去繼續麵壁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你的院門,也不許來看揚兒。”新嗎很委屈的看看新爹、再看看司揚,再看看新爹、再看看司揚……(我終於知道蕊兒是跟誰學的了!)
“還有,蕭家派人傳話說他們不追究這次事件,仍按時完婚,所以,在成親前你就呆在家裏準備出嫁吧。”言外之意就是成親前她出不去了唄,司揚悶悶的想。
“蕊兒,好好伺候小姐,再有任何差池唯你是問!”說完就拂袖而去了,新媽也隻能一步三回頭的跟隨而去。
第三章:待嫁
新爹新媽走後司揚以為司老爺的三個小妾也會來落井下石、指桑諷槐一番,結果蕊兒告訴她說老爺已經下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打擾小姐養病。看來,她注定寂寞了,唉,好命苦啊!(還有人細化被人找麻煩的嗎?)
打發蕊兒去休息,司揚獨自躺在床上整理著煩亂的思緒,現在蝸牛生死不詳、下落不明,現代的自己怎麼了?死了?還是昏迷了?爸爸媽媽已經知道自己出事了吧,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傷心,希望他們愛錢勝於愛她,這樣他們就不會太傷心了。還有那個便宜未婚夫,好像姓蕭吧,真不知道他的腦袋是什麼做的,都發生這樣的事了竟然還不退婚,害的她大小姐還得想辦法對付他,這人真沒個眼力勁!
嗚……誰來告訴她她該怎麼做呀?她不能也不想嫁人啊,她說過要跟蝸牛混一輩子的,對了,她還得去找蝸牛呢,所以一定不可以嫁人!對了,她到現在還沒看自己的樣子呢,看看先。也不怎麼樣嗎,就是比自己頭發長點,眼睛大點,也不是什麼絕世美女啊,頂多算清秀,為什麼姓蕭的就是咬住自己不放呢?(人家不屬狗)還有這銅鏡好差勁啊!
胡思亂想著,司揚就被周公召喚走了。
接下來幾天司揚都在乖乖的養病,直到第5天,司揚是再也躺不住了,她從來沒有癱過這麼久,從小到大她都是個健康寶寶,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呀,還要喝那麼苦的藥,其實從第三天開始,她就把藥貢獻給了花盆了,這就是為什麼花會枯萎的原因了(我要告你破壞花草,草菅花命)。
現在她正在蕊兒的扶持下探測敵情,也就是觀測地形,其實這幾天她一直在考慮怎麼才能重獲自由,好去尋找蝸牛,現在來考察考察,經過她的考察,想逃出去——那是絕對不可能地——因為她上次的私奔牆已經被修補過了別說狗洞了,就連個老鼠洞都沒有,聽說上次她是鑽狗洞跑的,真窩囊(你還想鑽老鼠洞呢,更窩囊!)。
因此,她決定了,出嫁路上她就揮一揮衣袖,帶走銀錢無數,出門不帶錢不是她的習慣(——某:你帶的是別人的錢。——死揚:你有意見嗎?不然帶你的,誰讓你讓我身無分文的穿來的!——某捂兜狂奔中。)。聽說,她要嫁往揚州,跟曆史上的揚州一樣在南方,很繁華,從盛京到揚州有好幾百裏,是逃跑的最佳時機,耶!
第四章:別樣的逃婚
船兒在河麵上行駛著,司揚趴在窗台上看著河麵,他們已經出發五天了,現在改走水路到揚州,自從決定逃婚開始,司揚就開始著手做準備了,還記得出嫁那天,天還沒亮司揚就被挖了起來梳妝了,這對喜歡賴床的她來說,比殺了她更狠,整整梳了兩個半時辰,媽呀,古人太狠了,拿浪費別人的時間不當回事,沒聽說過浪費別人的時間等於謀財害命嗎?!(——某:他們當然沒聽過……在司揚的瞪視中某自動銷聲了。)
被殘害了三個時辰後,終於在在新媽的哭聲中和新爹的小妾們的諷刺譏笑中上了花轎,這一路上因為蕊兒和杏兒寸步不離(估計是新爹交代的)她一直沒機會逃跑,現在在河上,雖然她會遊泳,可現在是深秋,水很冷的,她又在河中央,估計她還沒有上岸就先被凍死了,怎麼辦啊,上帝啊,給我一架波音747吧!(某像幽靈一樣飄過,手舉木牌,上書:對不起,您撥叫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就在司揚跟上帝過招的時候,外麵響起的呼救聲喚回了她在太空漫遊的神誌,叫來蕊兒一問才知道,原來迎麵過來的一艘婚船漏水沉了,現在正在救人,這時一個想法忽然出現在司揚的腦海,她對蕊兒說了些話,蕊兒就出去了。
坐在馬車裏,司揚還在為自己的聰明智慧而得意洋洋。她真是太聰明了,她讓蕊兒找來迎親的李管家(——死揚:那個姓蕭的太過分了,竟然以太忙為借口不親自來迎親,活該他娶不到老婆!——某:最毒婦人心!某被死揚發射到了月球,某不甘心的大喊:我還會回來的!)商量把落水的新娘先救到自己的船上來,整理整理,再上其他的船離開,見李管家開始猶豫,司揚就以為自己和蕭公子積福為由,李管家隻好照做,心想在自己和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可是,他的自負給了無孔不入的司揚一個逃跑的孔。
在新娘子沐浴完後,司揚拿出自己的喜服讓新娘穿,新娘不肯,她就說反正自己現在又不出門,待出去時你那件也就幹了,新娘被司揚的大公無私給感動的熱淚直流,可是司揚有這麼好心嗎?嘿嘿當然沒有。
當新娘子換好了衣服,羞答答的問司揚是否漂亮時,心懷叵測的司揚裝作欣賞就轉到了人家的身後,拿出不知在哪個旮旯找出的棒槌,“嘭”一棒槌把人家送到周公那拜堂去了(關於暈了的人會不會去見周公,我也不知道啊!),結果被留在船上的當然是被死揚弄暈的落水新娘,而離開的當然是她司揚。
上岸後她又借口出恭就逃之夭夭了,哈哈……有才吧……哈哈……我快愛死自己了(自戀狂)!小妹妹,我對不起你啊,不過他們應該不會為難你的,等他們發現弄錯人後就會把你送回來的,你就安心睡一覺吧,祝你和你未來的老公白頭偕老,和和美美!阿彌陀佛!
司揚,現在應該叫司馬大娘了,您沒猜錯,現在司揚就是扮成了一個千裏探兒的老婆婆。什麼?為什麼不男裝?您見過小孩子獨自出門的嗎?實在是這司揚的身高太偷工減料了,她隻能扮11、2歲的小男孩,這點上她太吃虧了,原來的她有一米六八呢!
“大娘,您兒子是幹什麼地呀?”車夫問道。
“我兒子呀,那可了不得了,他在一戶大戶人家當管家,因為太忙,兩年沒回家了,這不,我隻好自己來了。”司揚用蒼老嘶啞的聲音說道。
“那大爺呢,怎麼您老自己就出來了,家裏其他人呢?”
“唉,我的命那是一個苦啊,我第一天嫁過去,我那口子第二天就被噎死了(說謊都不打草稿),獨獨留下我們娘兒倆相依為命啊!嗚……”司揚假哭中……姓蕭的別怪我咒你啊。
這時遠在揚州的正在吃飯的蕭振宇差點被嘴裏的食物噎死,這是自他記事以來的第一次啊,太丟人了!
“嗨!都是苦命人啊,大娘您也別傷心了,您兒子這不是挺出息的嘛,您老也苦盡甘來了啊!我把馬車趕快點,讓您盡早與您兒子團圓。”可憐的車夫被賣了還在幫司揚數錢呢!
“謝謝啊,小夥子你真是好人啊”好騙的人啊!
第五章:“英雄”救美
坐在茶館裏,司揚的思緒飄飛著,她到石縣已經半個多月了,石縣是西邊的一個城鎮,我不敢相信那句“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為人人都知道這句話,而且北邊是她新爹的勢力範圍,南邊是姓蕭的勢力範圍更容易被逮到,還不如隨便找個方向讓他們找去吧,而且她也沒敢住客棧,而是租的百姓的房子,這幾天她也沒有出門,需要什麼都是讓房東李嫂去買的,她現在還是老婆婆的打扮,今天她是出來打探消息的。
“哎,聽說了嗎,縣太爺的兒子昨天又搶親了。”茶客甲說道。
“聽說了,聽說了,這已經是第十一次了。”茶客乙接道。
“是呀,不過聽說這次呀出了個不大不小的岔子.”茶客丙神秘兮兮的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呀.”眾茶客急急的催促到。
茶客丙看著大夥急切的神情,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方才慢慢的開口道:“聽說呀,這位白公子搶完人,立馬喜滋滋的回家拜堂去了,等到入洞房的時候啊,你猜怎麼著?”茶客丙繼續賣著關子。
直到眾人不滿的催促才在快變成長頸鹿和兔子的眾人(當然包括司揚,好奇心人人都有嘛!)的催促下繼續說道:“你們不知道啊,當那位白少爺慢慢地掀起了頭,眾人眼前出現的是一朵大菊花……”
“菊花?”
“是呀,怎麼會出現菊花呢?“
“是呀,莫不是鬧鬼了?“
“還是菊花仙子顯靈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猜測著。
“難道是大變活人?“司揚想,看看境界就是不一樣,司揚就不會往鬼神方麵想。
“……般的臉。”原來這人在關鍵時刻來了個大喘氣,汗……!看看各位聽眾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那位不會喘氣的茶客丙(不會喘氣活的了這麼大嗎)給扁成一個人肉餅,好恐怖啊!
“那白少爺嚇得啊,屁滾尿流的就出去了。”茶客丙喝了一口茶。
“聽說那天白少爺帶著一群人去搶親,結果姑娘的家人不忍心讓自家的女兒嫁給那樣一個人,就讓閨女的父母帶著女兒逃走了,為了給姑娘爭取逃跑的時間,就把姑娘的爺爺給打扮成了新娘的樣子,哭著送上了花轎,眾人看著腿腳不利的新娘還以為是人家姑娘不願嫁哭得呢,還都為她拘了一把同情淚呢,結果那位白公子被那張菊花臉給嚇得不敢去任何夫人的房裏,生怕醒來看見一朵大菊花啊!而且縣太爺府裏的菊花都被拔了,嗨,真是可惜了的!”茶客丙不無感慨的說道。
“唉,我還有一個消息,你們要不要聽?”茶客丁不甘落後的說道。
看到眾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茶客丁接著道:“聽說揚州蕭家的少爺要成親了,你們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
“這事誰不知道啊!”眾茶客不滿的嚷嚷道,好像要是不知道這個消息有多丟人似的,姓蕭的名氣有道麽大嗎?
“可是你們知道嗎,聽說婚禮推遲了。”
“為什麼呀?”
“發生了什麼事呢?”
“新娘子病倒了,聽說這位司小姐在家的時候身體就不太好,成親前一個月都沒出過門,也沒見過外人
,聽說是在養病,結果在出嫁的路上又病倒了,真不知道這位司小姐有沒有那個福氣活到拜堂那天。”豈有此理,誰說本小姐沒有福氣的?本小姐肯嫁他就是他最大福氣,他當他是誰呀!司揚開始把罪責歸咎到了無辜的蕭振宇身上,唉!可憐的孩子呀,人家可是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說呀,就是名氣大點,這也有錯嗎?
司揚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起身離開了,看來姓蕭的還沒打算放過她,她該怎麼辦呢?不想了,太傷腦細胞了,她可是很愛惜自己的腦細胞的(懶就直說)。
司馬大娘無意識的在街上閑逛著,突然看到前邊圍著很多人,無所事事的司馬大娘為了把大娘的角色演得更徹底就湊了過去,怎麼樣夠敬業吧(行了吧,你這是女人的八卦本色,得瑟個設麼勁兒啊)。
在眾人的胳肢窩下鑽過去,沒辦法,誰讓自己太矮呢,沒關係小女子能屈能伸!一看原來是姐妹兩人賣身葬父,忒俗了,司揚無話可說了,但有一點還是挺創新的,就是這對姐妹長得一摸一樣,估計是雙胞胎(看來你不傻嘛),姿色也不錯,雖然沒我漂亮(自戀、臭美),這時有人大喊:“讓開讓開.”
聽見這聲音,司揚心想:更俗的來了!抬頭一開,原來是一個自由派人士——五官自由組合的人士,領著三隻狗……腿子(您老也不會喘氣了,感情這病還會傳染啊!)擠了進來。
“你們兩個收拾收拾跟爺走,告訴你們,我可是縣太爺的兒子,跟了爺有肉吃。“司揚腳下一個趔趄,這白少爺可真夠白的,而且很2,司揚無語了。,可看看旁人的眼光,竟透漏著羨慕,羨慕?是的,她沒看錯,這是怎麼回事啊?
看著他的狗腿們開始拉扯兩個嚇得渾身篩糠的小姑娘,突然眼睛一亮,就笑眯眯的向那個白2少爺走了過去(——某:你怎麼知道人家排行老二啊?——死揚看白癡一樣:又白又2
不是白2少嗎?——某揚被雷劈了。)。
“乖女婿,來,快叫嶽母,我的兩個閨女就是你的了,我……我也就是你的了……嘿嘿!”司揚拋著媚眼千嬌百媚的對著白2少說道,自己見那白2少突然尖叫一聲四肢抽搐、口眼歪斜這昏了過去,他的狗腿一見馬上就抬著他家少爺要去醫館,可隻見那位本已經暈了的少爺忽然掙紮坐起大叫:“回府回府,快請道士。”喊完又暈了。
“哈哈……我太有才了……我太喜歡自己了……小娘子,跟爺走吧,跟爺走有肉吃。”司揚豪放的喊出,隻見眾人如遭雷劈,美人傻了、群眾呆了、狗腿跑了,眾人心想:這老太婆莫不是瘋了吧?
據白2少回憶,當時的情況是這樣地:當時他被眼前兩個嬌滴滴的美人迷的是心花怒放,自從那件事後,他都很久沒碰過美人了,這次老天爺實在是太眷顧他了,一次送他倆,就在自己做美夢的時候手突然被人抓住,抬眼一看一直放大的、眼睛直抽筋(——死揚:笨,那是拋媚眼,放電、放電,真沒見識。——某:看他的反應的確是觸電了。結果某被罰到月亮上擦星星去了。)的菊花就就在眼前,我還沒來得及尖叫隻聽她又說她也要屬於我,當我的大腦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我身上的器官已經開始反對了,而且搞起了集體罷工,我也就跟著罷工了,娘啊,太嚇人了、忒恐怖了!(——死揚頂著一張可以夾死蒼蠅的菊花臉不屑的說道:我看他是高興的,本小姐肯嫁他那是他的福氣,哼!——某:……可憐的某還在月亮上賣力擦星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