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嗚嗚,你們在哪啊?不要丟下我,嗚嗚”
慕容源靜靜看著麵前被自己打重傷的邪祟,邪祟扭動著被沾滿鮮血的紅線銅錢所纏繞著如同肉山般的軀體,時不時發出哀嚎。
“爹娘,嗚嗚,我好疼……”
隨著紅線逐漸收緊,嘣,邪祟那如同肉山的身體爆開,烏黑的血液賤了慕容源一臉,她用袖子擦了擦臉。
她從下擺處抽出煙槍,放進嘴裏,輕輕吸了一口,回頭向後走去,又操控著銅錢線向著那邪祟補刀,隨著噗嗤的爆炸聲,那邪祟徹底沒了生機。
慕容源,從嘴裏緩緩吐出煙霧,陷入了回憶……
小時候,慕容源是個十分要強的女子,任何事都搶著做,比一般的男子還要能幹,一天她父親破門而入,而她的母親拚命的阻攔。
“別攔著我,家裏都要揭不開鍋了,不能再拖了!”慕容爹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想推開慕容母吼道。
“囡囡,快跑!往後山的林子跑!”慕容母帶著哭腔對慕容源說道。
早些年,慕容家也算是家境不錯的富農,可因為新安與中洲的交戰,使在新安與中州交彙處的平民卻遭了殃,又因為早期的蝗災與地主的壓迫。
那裏的平民早就已經揭不開鍋了,很不巧慕容家就生活在那裏,在早些年,地主十分覬覦慕容源的身子,再加上今年的天災人禍。
有因為慕容爹,早些年的經商失敗整日酗酒,瘋瘋癲癲,家裏早已揭不開鍋了實在沒轍才有的今日這一出。
慕容源撞開地主的人,頭也不回的向後山林子裏跑去。
地主帶著人一路追到後山了的樹林。
樹林裏陰風陣陣,火把的火勢時而大,時而小,這詭異的陰風吹的地主和他的手下們脊背發涼,突然遠處的草叢,一陣搖晃,地主和他的手下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一會,草叢裏跑出了一隻兔子,地主和他的手下們頓時鬆了一口氣。
“哎,還以為是啥玩意呢,原來是個小兔崽子呀,嚇我一跳”一個人打趣道,哈哈,眾人一陣哄笑。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突然一個黑衣老道衝了出來,揮舞著手中的七尺長劍抬手幾劍的就殺盡了地主他們。
那是她與師父的第一次見麵。
“不,不要殺我,我很能幹的,求求您了……”在慕容源的一聲聲求饒中,黑衣老道緩緩的把手放在了慕容源的頭上道“根骨不錯”
黑衣老道抬手擊暈了慕容源,醒來後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
再次醒來,慕容源發現自己泡在洗髓液中,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頓時羞愧之心大起,連忙從洗髓液中跳出來。
“哈哈,你醒了啊”一道十分蒼老的聲音從洞口傳出“你的邊上有一件黑袍,披上出來找我”
慕容源,輕輕一抬手,操控著銅錢線,輕易的就斬碎了,擋在她麵前的邪祟。
“救,救我”一旁隻剩軀幹的修仙者祈求求道。
“聒噪”
噗嗤一聲,那修仙者便被銅錢線切成了碎塊,慕容源緩步的走向失控的封印法陣。
“喂,你誰啊?這裏很危險,快走開!”一位牛鼻子老道,吃力的對抗著封印之中的偉力,厲聲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