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對餘芷鳶的話還是很重視的,而且他也對賈管事誣陷遠徵弟弟的事耿耿於懷。
不管是誰,既然對遠徵弟弟下手,那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麵了。
宮遠徵剛才沒怎麼能插上話,隻顧著喝哥哥煮的茶了。現在聽見他們說賈管事,頓時心中火起。
“賈管事雖然死了,但是這次被宮子羽先發製人,太可氣了。而且一想到日後還要對他行執刃之禮,我就惡心。”
宮尚角又倒了杯茶推到他麵前:“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要急於一時。
我看他也過不了三域試煉,隻是可惜,原本想逼他一個月內就交出執刃之位,但月長老替他求情,我就不多說了。”
“這月長老總是偏幫宮子羽,著實可氣。”上次缺席繼承時也是,宮遠徵現在還有怨氣。
宮尚角皺著眉看了宮遠徵一眼:“不可妄議長老!月長老一向心軟,好說話,他隻是憐惜宮子羽失了父兄,又臨危受命當了執刃,自然願意多扶持他。”
餘芷鳶覺得也不盡然,人心又不長在正中間,自然有所偏向。
她調查到的,十年前那場大戰,不說宮尚角,就說宮遠徵,也是幼年失孤,還是被宮尚角養大的,怎麼沒見月長老對宮遠徵有所憐惜。
像宮遠徵兩兄弟這樣的人才,藥王穀可不會虧待他們。
哪像宮門,雖然餘芷鳶沒來多久,但看得很清楚,那個老執刃就因為認定他們兩個不會反叛,可勁壓榨這兩個傻孩子。
就像一塊磚,哪裏需要往哪裏搬。還什麼好處都不給,真是心黑。
不過,再怎麼樣也是他們宮門的家事,就沒有她這個藥王穀的外人可以插嘴的地方。
宮尚角倒是對宮子羽的能力和那個什麼三域試煉很有信心,“一個月也好,三個月也罷,沒區別,隻要結果如我們預料就行。”
宮遠徵勾起唇角,不屑地一笑,“那當然!想當年,哥哥那麼艱難才通過三域試煉,宮子羽估計第一關都過不了,就等著看他笑話吧。”
“嗯。”宮尚角帶著看好戲的笑容,淡淡的回了宮遠徵一聲。
餘芷鳶很想提醒他們,她隻是不說話,但請不要忽略她好嗎?
如果這個三域試煉是機密,那能不能等她走了再說,現在這樣,她是問還是不問啊?
“角公子,請問你們說的三域試煉,又是個什麼東西?”
“三域試煉是我們宮門執刃繼位前,必須接受的考核,隻有通過三域試煉,才有資格爭取執刃之位。”
宮尚角簡單向餘芷鳶介紹了一下三域試煉究竟是什麼,什麼關鍵信息都沒透露。
餘芷鳶也不需要知道相關信息,那和她的計劃沒關係。不過,現在還有一個問題需要解決。
“角公子,新娘的身份已經確認無誤,我們接下來應該可以搬出女客院落了吧?”她答應雲華雲竹,三天後會來接她們的。
“那是自然。”宮尚角其實也有這個打算。
“那我之後,是直接搬進徵宮嗎?”她名義上是宮遠徵的未婚妻,自然應該去徵宮。不過她不清楚宮尚角是否還有別的安排,提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