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喜歡什麼,想要什麼,野哥你送到她麵前就行了!”
周清野低眸,“知道了。”
她最近在籌備畫展的事,展廳和設計都完成得差不多了,最終目的就是為了拿到法國知名畫家畫展的最優席位。
機會剛好。
“野哥,你這想什麼呢,都出神了!”
“沒什麼。”周清野淡笑,“先走了。”
“誒,不是你叫我出來喝酒的嗎,現在才喝幾杯就要走!喝醉了我可以送你回去啊!”
周清野停住腳步,眸色暗了暗,“那繼續喝吧,記得到時候送我回家。”
“放心,包在我身上!”譚深倒了杯酒,“喝!”
周清野眼底劃過一絲精明,輕笑,“好。”
幾杯酒下肚,譚深腦子還好很清醒,一點醉酒的模樣都沒有,但周清野臉已經紅了,看著顯然已經醉了。
“野哥,這酒醉了啊?”譚深又倒了杯酒一口飲盡,“你還喝嗎?”
“喝不下了。”周清野笑了下,“有點頭暈。”
譚深笑嘻嘻道:“瞧你那樣,醉了能不上頭嗎?”
周清野眼底一暗,隨後迷糊道:“送我回家吧。”
“好嘞!”譚深扶起周清野,發現自己頭盔沒拿,把周清野放下返回去那頭盔,空不出手扶人,他幹脆把頭盔戴上,扶周清野出去。
“野哥,我這騎摩托車來的,又喝了酒,咱坐車回去吧?”
“嗯。”
“那你先在這坐一下,我給助理打個電話。”
說完譚深給助理打了個電話,沒過多久,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就停在了酒吧門口,譚深扶著周清野進去,隨後才上車。
“野哥,要不你先睡會兒吧,等到家了我叫你,到時候嫂子肯定出來接你!”
耳邊傳來的聒噪聲讓他們有些煩,周清野本想叫他別說話,誰想譚深嘴裏又崩出了這句,他蹙著的眉頭頓時鬆散了不少,點頭。
“那野哥你快睡吧。”
見周清野靠在後座上休息,譚深又小心翼翼地開口:“野哥,你這樣舒服嗎?要靠在我肩上睡嗎?”
周清野冷淡地說了句:“閉嘴。”
譚深委屈極了。
算了,誰叫他是哥呢。
這下譚深總算是安靜下來了,車往前開著,差不多二十分鍾便到了周清野的住處。
——
西江悅府。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的時候譚深還沒從夢中醒來。
等他醒的時候隻見周清野已經下車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想下去扶他,就見舒妤往這邊過來。
“走吧。”譚深揉了揉眼睛,“對了,剛剛做得不錯。”
“什麼不錯?”駕駛座的助理一臉懵。
“不是你扶野哥下車的嗎?做得很好,從今天起給你漲工資!”
助理:“……”
下車前他也想扶周總來著,可誰想人家根本不需要,自己淡定從容地下車。
他還在感歎周總這麼好的酒品的時候,就見周總敲了下車窗。
“辛苦你扶我下車。”
助理惶恐:“我還沒……”
周清野眼神一冷,直直地看著他。
助理點頭:“知道了,周總。”
他才反應過來,人周總根本沒醉。
那神態跟真醉了一樣,說是演技派也不為過。
想到這,助理不禁縮了縮脖子。
周總的眼神真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