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洪五與潘飛的仇怨,可以用不共戴天血海深仇八個字來形容,但事情往往都不是絕對的,是看人到了什麼地步,卑賤到什麼程度了,失去人性也就不談做人的尊嚴了。
殺父奪母,霸占家產,潘飛讓還是少年時的洪五失去了一切。
說來話就長了,當時洪五的父親洪江海在當地可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擁有良田幾百畝,在龍海縣城也有不少的生意買賣。隨著潘飛和他師哥謝彪的到來,洪家的命運被徹底的改變了。
潘飛和謝彪本是居無定所走南闖北到處流浪靠一些功夫打把勢賣藝乞討生活。
這哥倆流浪到洪江海所在的豐榮村賣藝時,被洪江海所相中,覺得他倆身上的功夫既可以為自己看家護院又可以做自己的保鏢。年少的洪五還拜謝彪為師傅,學習武功。暗暗竊喜的還有洪五的母親董玉華,潘飛周正的相貌,一身的健碩肌肉,瀟灑飄逸的功夫讓董玉華心動不已。
從此以後就開始引狼入室,本應該是護衛主人,可沒想到的是加害了主人。開始讓潘飛有野心有非分之想的就是董玉華看他的眼神,雖然兩個人每每相遇時董玉華都是故作矜持,擺著主人夫人的架勢,但眉目之中卻總有掩飾不住的春情媚態,說話言語之中也盡顯女人的溫柔體貼。也難怪血氣方剛的潘飛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洪江海的錦衣玉食良宅美舍和美妙嬌妻,讓一個如同乞丐一般的人貪念俱起,強烈的占有欲望讓潘飛開始瘋狂,不擇手段地向獵物一點點的靠近。
潘飛準備先拿下董玉華,言語的挑逗,加上各種勾搭女人的手段。而董玉華隻是表麵的慍怒,並沒有進行實質有效的拒絕,有時羞答答的反應讓潘飛心花怒放,感覺離成功不遠了。
一次玉米地裏的機會,終於讓潘飛抓到了,也可以說成是兩個人的機會,一個巴掌拍不響,幹柴也需要烈火。董玉華從此知道了什麼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了解到了什麼叫欲死欲仙失魂滋味。潘飛更不用說了,女人的身體讓潘飛欲罷不能,使出了渾身的解數,除了欲望得到滿足外還有征服女人的快感。潘飛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潘飛知道征服董玉華是霸占洪江海家產的重要一步。
禁果已嚐,從此兩人勾搭成奸,女人丟魂,什麼貞潔廉恥統統不管不要,一有機會兩個人就做苟且羞人之事。
潘飛看董玉華已被自己所掌握控製,言聽計從,再無理智,潘飛就把自己想要除掉洪江海的計劃對董玉華說了。
董玉華聽後頓時目瞪口呆,被潘飛的心狠手辣嚇傻了,頭搖的撥浪鼓一般,表示堅決不同意。洪江海雖然給不了董玉華太多的男歡女愛、情調愉悅,但畢竟是從小夫妻,洪江海在生活上也讓董玉華過得富貴滿足。偷嚐禁果已經讓董玉華心裏產生極度的不安和愧疚,何況是要殺掉自己應該忠貞的丈夫。
潘飛也不強求董玉華的同意,但從此再不與董玉華勾搭,重回主仆之間尊卑有別的狀態。董玉華多次向潘飛示好,手上有時還多了一些小動作,但潘飛並不買賬,揣著明白裝糊塗,潘飛就要吊著董玉華的胃口。
一段時間下來,董玉華經過內心的激烈鬥爭和猶豫,她深知自己已經離不開潘飛了,徹底淪陷墮落了。其實這一對奸夫淫婦狗男女本就是一路貨色,一丘之貉。
董玉華還在念著多年的夫妻情義,央求潘飛給洪江海一條活路,不要取洪江海的性命。潘飛一口回絕,為了以絕後患,洪江海必須得死。
看董玉華低頭默許,潘飛大喜過望,隨即兩人就做了一些禽獸不如的苟合之事。簡直是不忍直視、令人作嘔。
潘飛還沒有具體的計劃,他是在尋找下手的機會,潘飛功夫在身,就是赤手空拳,取洪江海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潘飛是想如何才能推卸掉殺人嫌疑。
總是暗藏禍心之人並不缺少機會,一次洪江海去縣城談一筆生意,潘飛自告奮勇的要求隨行。
就這樣潘飛趕著馬車,而洪江海坐在車裏。去縣城的路上還一切正常,等從縣城回來時,天已經擦黑了,並且還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直至暴雨。洪江海躲在車裏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隻有趕馬車的潘飛在外麵硬挺著。
馬車經過一座小木橋時,橋下原本平靜的一條小河開始漲水,小橋在河水的激流衝擊下搖搖欲墜。潘飛決定就在此地下手,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洪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