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黃昏下課的學生慢慢的走出學校,太陽的光線並不刺眼,輕風吹在身上,讓人感覺非常舒服。而在某學校裏的頂樓站著一位少年身穿很少見的黑色校服,如同墨水一般談談的墨黑色頭發,眼神時而迷茫時而鋒利,在少年的身邊的空間感覺像是另一個空間。
‘真理的力量到底是什麼....我的世界又是什麼...’少年雙手張開舉向天空。仿佛要擁抱一切,又或者他嘴裏所說的真理。
‘真理是愛..一切都是愛...’少年喃喃的說,瞳孔中發著奇異的光芒,身後黃昏的光似乎更加的飄渺,光線更加的柔和,溫暖,他身邊的空間仿佛被的風分割了一樣。
‘那麼世界是什麼呢....’少年傳統東方人的臉上顯露出一絲疑惑,瞳孔中光芒的增長也停止了。
‘算了,今天對自己的真理又進一步了解已經很不錯了。’少年臉上現出滿足的笑容,那微微翹起的嘴角卻突然平了。
‘掌握到了真理了麼?’一聲猶如從天空傳來的聲音轟到少年耳中。
‘呃,對我這樣的新人,像你這樣的人物竟然親自出來啊?難道你手下真的沒人用了?’少年微微有些驚訝,但很迅速的隱藏起來,手卻是輕輕按了一下衣領上的徽章。
‘哈哈哈,你可是那個人的兒子啊,怎麼可能放著你不管呢,你說是吧!’聲音傳到少年的一瞬間少年身邊的一切空間都像是被凝固了一樣,少年微微皺了皺眉。
‘無的世界是麼..可惜了’空氣中飄著少年無奈的聲音而少年的身影便卻消失了。
‘哦..空間轉移?空間真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了啊’天空中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完全沒有了聲音。
黃昏的光芒並沒有因為他們的消失而有任何改變。
夜色降臨這座東方的夢之都市,車子慢慢的在高架上移動,紅黃的車燈為這座城市添加了另一種美,在城市的另一邊,一個房間內坐著四個人。圓桌周圍坐了一個純銀白色頭發的少年,一個書生氣質的眼鏡男,一個存在感很低的女人,和一個帶著紅色頭巾如同非主流混混一樣的學生。
其中戴眼鏡的男人對其他人說‘這次的任務,是清除城市內殘留的恐怖分子。’
‘啥,要我們去清理那些垃圾?不是吧老大’帶著紅色頭巾的學生喊道。
‘我們必須為政府做些事才有特權在這座城市,你不會不清楚,而且組織也必須有政府的支持,你就不要在廢話了。’眼鏡男瞪了一眼那帶紅頭巾的。
‘什麼時候出發?’四人中最詭異的女人問,她的聲音和她的人一樣飄渺,不仔細聽根本發現不了她正在講話。
‘十點出發。’眼鏡男掃了一眼紅頭巾說。
‘啊!不是吧,那會兒有電視劇啊,電視劇!懂嗎。’紅頭巾叫到。一把太刀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他的脖子上,刀與他的脖子的距離完全可以感覺到刀上的寒氣。
‘閉嘴。’最後一名房間內的人正是拿著太刀架在紅頭巾脖子上的人,一頭銀白色的頭發,臉上的表情很少,眉頭微微皺起表示對紅頭巾很不爽。
‘喂喂,白,刀不要亂拿出來好嗎,很嚇人的啊。’紅頭巾雙手舉起驚道,但眼神中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像是有些挑釁的感覺。
‘好了,紅你閉嘴,白你的刀請不要在開會的時候拿出來。’眼鏡男眼神無奈的看著白說。而白的動作卻是令他無語。
收刀,開門,離開,關門,完全無視眾人。
‘我靠,這人這麼拽啊,組織這次幹嘛找人搞進我們組啊。’紅哭喊道,但是眼神卻是完全沒有一點的不爽,反而帶有一點興奮的感覺。
‘這我也不知道,不要管那麼多,反正也就一次任務而已,好了散會。’眼鏡男想著剛剛白刀的速度到底是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說。
十點,城市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