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繼續。”潘鄭嘉點點頭。
“後來我就把他們拖到衛生間，把肉割下來，分了屍。第一次幹，給我惡心的夠嗆，吐了好幾回。後來我拿了他們家鑰匙，分了幾天把屍體扔在附近的下水道了。”
“處理完屍體以後，我擔驚受怕，就怕警察來抓我，躲在家裏好幾天都沒出門。後來我一想，這都三四天了也沒有警察來找我，就想著打聽一下，看看小區裏有沒有人討論這件事，就繼續出攤兒了。”
“可沒想到，小區裏的人都沒有討論丁若雨一家。但即使這樣，我這心也還是懸著，我就想，萬一哪天我被抓了怎麼辦，還有好多事兒我都沒做過呢。”
“我就開始放縱自己了，去酒吧，吃大餐。還去找了小姐，當然，也是那個小姐害了我。我在酒吧玩的時候，聽到有人說，麗水雲天的小姐質量好，但是門檻很高，我也沒心疼錢，當天晚上就去了。”
“我在麗水雲天認識的那個小姐有艾滋病，我一共點了她三次，第二次結束以後，我就覺得不對勁，我就去醫院檢查了。知道我也得了艾滋病以後我特別生氣，我想著，我沒被警察抓起來槍斃，要死在艾滋病上了。”
“所以，我就約了那個小姐第三次，我說要開車帶她去一個地方，因為我前兩次出手大方，她沒懷疑，就跟著我走了。”
“我把車開到去農貿村的高速路口，找了個監控死角，讓她幫我下車拿東西，她還以為我給她準備什麼驚喜了，就爽快的下車了，我跟在她後麵，拿著丁若雨家的錘子，一下也把她砸死了。”
“然後我就停在路邊，等著天亮。我知道那時候農貿村的人特別多，打算趁著人多進村，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埋了。”
“我能喝口水嗎？”郝山咽了咽口水問。
潘鄭嘉起身去倒水。
“趁著這會兒，我問你，麗水雲天是怎麼提供小姐的？”潘岩剛才聽到麗水雲天時就想問了。
“就是辦卡，我花了一萬塊錢辦了一張VIP卡，然後他們的服務員就來問我要不要特殊服務。”郝山如實回答。
“卡呢？”潘岩問。
“在我的包裏。”
“好，後續關於麗水雲天組織賣淫的調查，還希望你可以配合。”潘岩說道。
郝山點點頭，答應了。
“繼續說吧，為什麼殺朱冰。”
“朱冰是我在網上認識的，那時候我知道我得了艾滋病，我還殺了人，我就想反正都是死，能拖下一個是一個。但是是朱冰主動找的我，她說她跟她老公關係不好，快離婚了。”
“我跟她約了幾次以後，她就被我傳染上了艾滋病，就找我要錢，要五十萬，我哪有五十萬，就假裝答應她，約她見麵。”
“我給朱冰發了地址，讓她來找我，我給她錢，但是她說，她老公上夜班，早上七點多要回家要改天再見麵。結果當天晚上又跟我說，她改主意了，要找律師告我。”
“我當時很害怕，就跟她說，今天一早，約在她家樓頂天台上，我給她五十萬。我去了以後，她就開始跟我大聲嚷嚷，我怎麼勸都勸不住，我就捂著她的嘴，拖著她到了天台的邊上，她拚命掙紮，還喊救命，我就把她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