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禦獸宗後,眼前又是一陣鶯鶯燕燕,到了玄女門的道場,此仙門隻招收女弟子,女子比剛進廣場的合歡門還要多。
楊塵看的目不暇接,一旁的伊言真有些著急。
“楊哥,咱們去找找逍遙宗的道場吧!”
楊塵聽後一臉不耐煩,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本土宗派,又不會跑,更何況逍遙宗要等七日之後開始招收呢!”
“我不是想摸清地方嘛,以免到時候找不到道場,再耽誤了招收儀式。”
伊言真露出標誌性的笑容,撓了撓頭。
楊塵打開水杯喝了一口水,滿臉無奈,這小子是一點都不懂享受生活。
“也就你把逍遙宗當個寶!”
終於,二人在廣場的犄角旮旯處找到了逍遙宗的道場所在,整個道場稀稀拉拉的幾個修士盤腿修煉,楊塵大致掃了一眼,基本上都是煉氣七層以下的修士。
楊塵湊到伊言真身邊,低聲說道,
“錯怪你了,沒想到還有比你更積極的!”
道場中間是一座青年持劍而立的雕像,雖然逍遙宗門派不大,雕像倒頗有氣勢。
雕像上的青年眼神淩冽無比,直視蒼穹,隱隱透露出一股威壓天地之勢,看的楊塵有點心驚。
“老伊,你看這雕像,跟我是不是有幾分相似!”
楊塵說罷,抽出大寶劍,也學著雕像的姿勢,擺了一下身姿,微微皺起眉頭,將視線放置蒼穹之上,眼神深沉無比。
伊言真往後退了幾步,上下打量了楊塵一番,後者正在一動不動的擺著造型,頗有一些高人風範!
“楊哥,你還真別說,你跟這逍遙宗的祖師爺還真有三四分相像!”
楊塵大笑一聲,手習慣性的放到腰間準備不經意間露出腹肌,但想到如此場合有些不大合適,遂放下手來。
“你剛剛說這是誰?”
伊言真往地上一坐,也學著其他人盤著腿,語氣中有些憧憬,
“此乃逍遙宗的祖師爺,東方未明,據說數萬年前就已經飛升仙界,但其飛升後,逍遙宗後繼無人,慢慢就淪落至此。”
“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見楊塵發問,伊言真隻是咧開嘴笑了笑,並沒有回話。
楊塵見對方不想說,也沒有繼續追問,若再問下去,就顯得有些不禮貌了,楊塵這個人情商這塊,還是把控的很好的。
兩人一直坐到了日暮,逍遙宗的道場也陸陸續續來了許多修士,全都不超過煉氣七層,想必都是和楊塵一樣覺得參加十大仙門無望,才來到逍遙宗的道場。
三日後,道場的人數激增,都是參加十大仙門測試靈根被刷下來的凡人,一個個垂頭喪氣,如喪考妣。
“哎,三靈根,就差那麼一條靈根,我就可以參加空冥門了!”
邊上一個滿臉愁雲的青年男子聽後,再也繃不住臉上的表情,哭了出來。
“唉!兄台,我更慘,我與剛結伴的道侶一同參加合歡門,結果她測出來天靈根,直接跟另外一個天靈根修士當場結成了道侶!”
“雖說我們僅做了三日夫妻,但她怎能如此絕情!”
楊塵聽後,搖了搖頭,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哭的,三天的感情,至於麼?
這時後方一個女子,聽到青年男子的話語,也嚶嚶的哭了起來。
原來她的情況跟男子差不多,隻不過沒有男子這麼慘,同為天涯淪落人,兩人如同遇見知己一般,坐在道場邊互相訴苦。
都說一段感情受到傷害後,最容易被外人趁虛而入。
男女二人同病相憐,都剛被甩,此時已經不能用趁虛而入來形容,隻能說是洞門大開,雙向奔赴了。
兩人越聊越投機,都是年齡相仿的妙人,又同是四係靈根,居然當著眾人的麵宣布結為道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