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之間,東方出現了一絲亮白,漆黑的星空在慢慢地變亮,閃耀的星辰逐漸消失。
早晨的氣息如春風般卷襲了大地,把沉睡中的生靈喚醒。東方的天空越來越白,最後在天與地的交界處閃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如一把神兵一般切開了天空與大地。
這個是?什麼,為什麼好像有種東西閃過。月雨隻是默默看著那美麗的日出,思考這剛剛出現的奇怪的東西。雖然隻是一個瞬間,但還是被月雨發現了那一絲的不協調。那種仿佛是自己一直尋找的東西。那是什麼呢?
燕反
流光斬
兩大高手各自放出自己反壓箱大招,把這場戰鬥拉向一個高潮。超長時間的戰鬥,無論是身體機能,速度,各方麵都下降到最低值。現在靠的隻有意誌,看看誰能撐到最後。這也是高手和菜鳥的分水嶺,要是一個菜鳥早就撐不住跪了。
能夠成為兩位高手的大招中的超級大招,威力自然是牛叉的N次方。月雨聽到武藏的對手的劍一共響了兩次,燕反,顧名思義就是跟燕子一樣靈敏,在第一次擊中對手之後迅速返回第二次擊中對手。
可怕的速度加威力,迅速避開了對手的攻擊,直接砍在對手的身上。然後快速變招,把刀拉回,造成第二次攻擊。不要說擋了,恐怕連閃都沒法閃了。不過,對於同樣牛逼的佐佐木武藏就不一樣了,靠著武士的直覺,武藏在攻擊即將到達的時候下意識地把身體偏右一躲,躲開了要害,但還是被重傷了。
如果武藏這個時候,一個滾地絕對可以毫發無損地躲過這一招。可惜,他不能躲,也沒辦法躲。因為他的招式也在此時發出了,帶著勇往直前的氣勢向對手殺了過去。
可以說,這一刻的武藏達到了人劍合一的最高境界,在月雨的角度看來,此時的武藏不是一個武士,而是一把刀,一把可以斬碎一切的刀。無論任何東西都會被這一刀無情地撕碎,毀滅。流光斬,武藏這一招仿佛就像一道流星般衝過對方的身體,直到穿透了對方的身體才慢慢的消失。後麵拉出長長的殘影,最後緩緩地消失在空氣中。
時間再次定格,兩人背對著背。他們的刀已經布滿了裂痕,隻是還握著手裏,剛剛那個瞬間,他們已經分出了勝負。月雨無法分清誰勝利了,因為他剛剛看到了雙方都中招了。
當時間再次回複流動,武藏直接跪了下了,前胸和後背噴出一陣血霧。幾乎橫跨了前胸和後背的巨大傷口,無論怎麼看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如果刀口扁左一下,武藏估計直接見死神了。當武藏看似輸了的時候,對方直接趴在地上。兩隻眼睛掙得很大,已經失去光彩的眼神訴說著心中的震驚,和恐懼。
就在對方使出燕反的時候,佐佐木武藏在第一次與第二次的攻擊之間的這個空擋,直接砍過了對方的喉嚨。那一劍,簡直是神來之筆。可以說雙方都拋棄了所有防禦,以暴露致命弱點來發動致命一擊。可惜最後還是佐佐木武藏贏了。
哪怕月雨早就知道了這場戰鬥的結局,但是身臨其境去觀看這場強者之戰的時候。月雨隻有一種感覺,強,無論是那一方,拿出去都是世界頂尖水平。自己問心,如果月雨跟他們之中任何一個打,不要說勝利了。能夠跑掉或者拚個平手已經謝天謝地了,這種程度家夥還真是恐怖啊。
武藏脫掉衣服,把傷口包紮好。用刀撐著一步步地消失在東方,早晨燦爛的陽光照耀這這位昔日的強者,這不過是一場新的路程罷了。
月雨剛剛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那就是武藏的刀。但打完之後布滿裂痕的刀,在噴出血霧之後,裂痕消失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那把刀已經成長為一把有靈性的刀,通過血液的吸收而自我修複。同樣這種行為也激發了刀對於鮮血的渴望,就像一個孩子渴望棒棒糖一樣。
[那把刀剛剛在吸血。。。。]
我看到了。
[它會為了鮮血去殺伐的,那是它的追求。]
那你呢?
[你每次都把人轟成渣,有毛線給我吸收啊!]
。。。。。。。。。。。
周圍的風也來也大,月雨閉上了眼睛,再次聽到聲音的時候再次睜開。發現之前的場景已經換了。
一支數量龐大的軍隊,層層包圍著武藏。月雨一看就看出來,那是那些屍體的盔甲。月雨現在相當有興趣,要看看他們是如何封印了佐佐木武藏。
[這就是組隊打boss的節奏?]
不過好像是團滅了。
[肯定有豬隊友啦!]
你就是。。。=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