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是一個午睡的好時間。剛剛吃飽飯的月雨明顯不例外,坐在樹底下,陽光透過樹葉撒在樹影下。白雲在天空流動,反正月雨就睡著了。
可惜,上天明顯要跟他作對。月雨還沒閉上眼睛十分鍾,遠處就傳來了腳步聲。
然後月雨就瞬間睜開了眼睛,流動的殺意讓樹上掉下兩片樹葉。全場爆殺意那是菜鳥行為,那種貨色肯定是出了新手村就掛了。
這片樹林遠離城鎮,荒無人煙。沒有人會無端端來這裏。腳步聲都是同一步伐,明顯是一直很有默契的隊伍。這種速度隻能是忍者了,為什麼會有忍者呢?數目還是十個之多。一般的忍者不會這麼多組隊的,這樣會增加被敵人發現幾率的。
想不到,就不想了,幹脆閉上眼睛。
另一邊,十個帶麵具的家夥在快速前進。統一的服裝,動物的麵具,統一的佩刀。很顯然,他們是暗部。全稱,特殊暗殺部隊。他們可以說是忍者的必要之惡,專門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忍者明麵上無法處理的事情,都會用這支隊伍。他們可以說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家夥,一單動起來就是橫屍遍野的家夥。
“隊長,我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帶頭的家夥也就是頭頭,回答了隊友的問題。
“監視九尾人柱力。”
隊員琢磨著這個稱呼,是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家夥嗎?
“可是,九尾人柱力不是交給了卡卡西了嗎?”
“當然,我們還有一個任務,找到那個水無月血脈,”最後那些才是最重要的“無論死活。”
暗部可以說是精英中的精英,當年波風水門,旗木卡卡西這些猛人都是暗部裏麵出來的。可以說是變態集中營,當然後期的暗部基本是渣了。遇到大蛇丸,曉之類的隻有送人頭的份了。
“啪!”
“敵襲!”
十個人瞬間分散,直接進入了戰鬥狀態。然後所有人都目光投向剛剛被攻擊的地方,隻看到樹幹上麵插著一根牙簽,可以說是入木三分。如此強勁的力道,如果是打中人體,估計就是直接透體了。
“哎呀呀,我還以為團藏幹嘛這麼無聊派人來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呢,原來是水無月的血脈啊!”
懶洋洋的聲音從一個暗部後麵傳來,讓那個暗部瞬間毛骨悚然。居然被人近身了都不知道。忍者都是從戰鬥中磨練出自己的本能,身經百戰的暗部當然不例外。
下意識地拔刀,但是缺抓了個空。龍套暗部覺得脖子冷氣流動,不用說就知道是被別人拿著自己的刀架著脖子了。
目光下移,剛好看得如鏡的刀麵映出了自己的麵具。冷汗哇哇的流,太強了,對方拿著自己的武器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自己居然沒有發現。
隻要他一動,保證腦袋落地。但是其他暗部可不會管他死活,直接撲了過來。滿天的手裏劍,千本之類的通通飛了過來。那密集的暗器,就算是精英上忍也不可能完好無損的躲開。身為一個村子的暗中勢力,這種實力正常不過。
同樣,月雨刀下的暗部同樣反擊。暗部的宗旨就是不惜一切代價達到目的,所以那個龍套暗部就是抱著死了也要跟月雨打的想法去拚命。
可惜,想法永遠跟現實是有差距的。月雨在所有暗部的視線裏麵消失,頓時嚇了所有人一跳。
因為,月雨消失的場景實在太詭異了,跳到半空,在沒有借力點的情況下刷的一聲消失了。
然後,所有人看到那個被月雨架住脖子的暗部脖子的鮮血就像噴泉一樣噴灑出來,染紅了樹底的野花。反正畫麵很有衝擊力,就算是殺人如麻的根在這一刻恐懼了。因為對手就像幽靈一樣,出手就殺了他們一個人。
月雨的表情始終沒變,眼神一如既往的空洞,就像殺了一個小怪,準備上去扒裝備那樣子。
帶著麵具,沒有人看得倒下的暗部的表情。在這些被稱為工具的忍者居然會有這種被稱為恐懼的情感存在。
麵對四麵八方密不透風的各種攻擊,月雨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各種盾術,暗器,秘術,威力如果是一個影介一個不留神都會倒黴。
右手持刀,刀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在那些暗部的眼裏,那團金光蕩漾開來。就像一個石子掉落到到湖裏,濺起了層層的水波,飄散最後平靜。
下一刻,那些圍在月雨身邊的暗部爆開團團的血霧,隻有空氣裏的血腥證明他們曾經存在過。
月雨撐著那隻死魚眼看著最後一個暗部,對方的麵具已經破碎了,露出了一個男人的臉。
“山中小次狼,好久不見!”
名為山中小次郎的忍者費力地把自己的身體盡量靠著樹幹,看著麵前的人。因為剛剛強勁的劍氣猶如台風過境,他直接被打飛了。直接撞到樹幹上,一次強烈的裝機,已經讓他覺得骨頭都散了。
“你是。。。。”月雨背對著陽光,山中看得的隻有一個人影,這個聲音似乎聽過。“噗!”最後還是忍不住吐出血來,恐怕內髒已經被重創了吧!其實更重要的是精神上,剛剛一個心轉換之術被對方攔了下來,導致了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