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見蔣攸寧也不理他,便覺著有些無趣,他自己坐在那裏,又有些不自在。
於是他便一會給蔣攸寧掖掖被子,一會兒給她倒杯水,放在那裏!
總之他就在旁邊默默的守著她,隻要蔣攸寧稍微的動一下身體,蕭寒就激靈的站起身。
不過這樣的沉默不語,對蔣攸寧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偌大的病房,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保姆也很識趣的給蕭寒騰出地方來,讓他倆單獨相處!
蔣攸寧又是一個耐不住性子的人 ,如果病房裏一個人都沒有也就罷了!
偏偏就有,她雖不想搭理蕭寒,卻又關心著他的一舉一動。
蔣攸寧煩躁的翻過身,平躺著,她眉頭緊鎖,杏眼圓瞪撅著嘴,直勾勾的注視著病房的棚頂!
“怎麼了寧寧?是哪裏難受嗎?”
蕭寒站起身緊張的問!
“我是看見你就難受!”蔣攸寧沒好氣的說。
蕭寒聽到蔣攸寧和他說話了,他的眼神一亮,神情有些激動!
於是他便得寸進尺的拉著蔣攸寧的小手!
“寧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哪也不去,就天天守著你!”
蔣攸寧並沒有抽回被蕭寒握著的手,她隻是憤怒的瞪著他:
“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自己結婚了,你不知道嗎?三天兩頭的整個女人,回來氣我!”
蕭寒有些委屈:“我沒有三天兩頭整女人,我和她沒有關係,隻是她想要嫁給我而已!”
蔣攸寧挑挑眉,不悅的繼續教訓著蕭寒:
“你還委屈上了,你都結婚了,也不和告訴人家,肯定就是想腳踏兩隻船!
不對,不是兩條船,是三條,還有呂小柔呢?”
蕭寒抬眸看向蔣攸寧,有些無奈:“媳婦,呂小柔和這件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替她辯解什麼呀!她也不是什麼好人。”
蕭寒趕忙解釋,果斷的出賣呂小柔:“我沒替她辯解,她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蔣攸寧,瞥了蕭寒一眼,癟撇嘴委屈的說:
“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和她這段時間又沒有見麵!”
蕭寒一臉詫異,這女人生起氣來,都這麼不講理的嗎?說有關係的也是她,說沒關係的也是她。
不過蕭寒反應很快,求生欲滿滿:“她惹我媳婦不高興,就是不行!”
蔣攸寧“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嬌嗔著說:“都是你惹我不高興的,就是你每天勾三搭四的氣我!”
說完之後她又覺著委屈,她的五官,苦悶的皺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讓人心疼!
“對,都是我不好,你打我,死勁打,給你自己報仇!”
說著蕭寒握住蔣攸寧的手,朝自己的臉上打去!
蔣攸寧迅速的抽回手,剜了蕭寒一眼。
“苦肉計有用嗎?我打的又不疼!”
蔣攸寧剛說完,蕭寒就用自己的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臉上。
“那我就自己打!”這一巴掌打的特別的響亮,他的半張臉,肉眼可見的就紅了起來!
蔣攸寧緊張的欠起身體,迅速的拉住,蕭寒還要繼續打的那隻手:
“別,別打!”
蕭寒激動的,反握住了蔣攸寧的小手,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