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拉著蔣攸寧走出飯店之後,直接就坐上了車子。
剛要啟動車子,他突然轉過頭看向蔣攸寧。
“我們去哪?”
蔣攸寧一愣,然後挑挑眉委屈的看著蕭寒
“先吃飯吧,餓死了。剛吃兩口,你就把我拉走了。”
蕭寒有些不悅,語氣帶著幾分怒氣。
“寧寧,人家都那樣直勾勾的盯著你了,你怎麼還有心情吃飯呢?”
蕭寒是第一次對蔣攸寧用這麼重的語氣說話。
蔣攸寧的心裏委屈的要命,她語氣不善的回懟道:
“到了吃飯的時間,難道我不吃飯嗎?
是你自己要來這裏找不痛快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她的將頭撇到一旁,氣鼓鼓的看著車窗外,根本就不看蕭寒一眼。
蕭寒也不說話,他的心裏還有氣,他的小妻子到處被人惦記,她自己卻像沒事人一樣,也不知道保護自己。
蕭寒啟動著車子,慢悠悠的開在路上,到了國民飯店之後停了下來。
蔣攸寧將車門一摔,率先走進了飯店。
國民飯店的老板熱情的迎上前來。
“大妹子又過來了!今天想要吃點什麼?”
蔣攸寧餘怒未消,冷冷的說道:“把你這裏的拿手菜,來上兩個,再給我來半斤白酒。”
老板撓撓頭,詫異的注視著蔣攸寧,怎麼今天還喝上酒了,他剛要開口詢問。
就看見蕭寒從外麵走了進來,他馬上就釋懷了,原來她的丈夫也跟著,那他就沒必要多管閑事了。
也許就是人家小兩口想喝點酒,調節一下氣氛而已。
老板把散白酒裝到了一個小酒壺裏,又把小酒壺放到開水裏燙溫了之後,給蔣攸寧送了過來。
“菜馬上就好,你稍等會兒啊!”
蔣攸寧把酒壺拿了起來,倒滿了旁邊的小酒杯,一飲而盡。
一口酒下肚,辛辣的感覺,使她的五官皺在一起。
她又拿起酒壺,又欲倒滿酒杯,一隻大手卻橫在了酒杯之上。
“別喝了!喝多了難受!”
蔣攸寧瞪了蕭寒一眼:“要你管,難受也是我自己難受,用的著你舔個臉,管東管西的嗎?”
蕭寒見飯店四周的人,都向她們這邊,投來探究的目光,就默默的拿開了那隻大手,他不想和蔣攸寧在這裏吵架,他覺著那樣會很丟人。
這時蔣攸寧點的菜,也差不多上齊了,酒壺裏的酒也已經少了大半,她帶著三分醉意,嘴裏嘟嘟囔囔的:
“我都不明白你有什麼可生氣的,這件事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不就吃個飯嗎?禮金我都給了,不吃飯多賠本呀!”
然後她又拿起酒杯,呲溜又是一口。
就這樣一口一口的,直到最後一滴酒,倒入酒杯之後,蔣攸寧晃了晃酒壺,似乎還沒盡興。
她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她舉起空著的酒壺,豪爽的說道:
“老板再來一壺!”
老板抬眸看向他們的方向,剛要張嘴答應,就見蕭寒衝他擺了擺手。
然後蕭寒將飯錢,放到了飯桌上,就架著蔣攸寧離開了國民飯店。
蔣攸寧走起路來晃晃悠悠,嘴裏胡言亂語的說著瘋話:
“悠悠,男人算什麼東西,以後咱倆過一輩子!”
蕭寒皺著眉,好不容易把蔣攸寧弄到了車上,又把蔣攸寧那邊的車門也鎖好後,才開始啟動著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