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決了豪哥這個麻煩,而且又讓徐瑋婷放下了心中的疑慮,於是,陳子文終於可以無憂無慮的開始他的學園生活了。而因為有美人和摯友的相伴,再加上慢慢的和班裏的同學熟悉了起來,陳子文覺得最近的一段日子過的是既充實又快樂。
一轉眼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天,陳子文再一次打算親自送徐瑋婷回家,其實可能不能說再一次了,因為自從開學那天後,陳子文每天都會早早的到徐瑋婷家的附近接她上學,然後放學後又會送她回家,這都已經成了慣例了。而這種情況給吳知同學發現後,惹得他是既羨慕又憤恨,說陳子文同學實在是做的太過了,居然如此的重色輕友,一點江湖好漢的氣節都沒有。而陳子文每次回應他的不是打擊就是鄙視,這讓吳知感覺很受傷。
陳子文騎著哈雷帶著徐瑋婷剛到校門口,兩個人突然從校門口的一側衝了出來,然後攔住了陳子文的車。陳子文給他們嚇了一跳,趕忙停下來本來就還沒加速的哈雷。
“對不住了,三少,實在是怕您開車走了,所以剛剛才那麼冒昧的攔了一下您的車,還請您見諒,”陳子文剛一停車,就見前麵的一個家夥衝他拱拱手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林森,是這一片的“主管”,前些日子不小心,讓人過了界,冒犯了三少,很對不起。不過我知道我人微言輕,所以特來請三少本周六上午10點到邀月茶坊一敘,由我大哥陳啟親自向您解釋並致以歉意,還請您賞光。”
陳子文一聽這家夥就是那個森哥,於是想了想,但是腦袋中並沒有有關他的記憶。不過看他的行為舉止都很不凡,比那豪哥不知道強了幾條街,當下也並沒有為難他,淡淡的說道:“行,我知道了,到時候我準時赴約。”說完也沒有再理這種小嘍囉,啟動車子走了。
剛離開這兩個家夥沒多遠,徐瑋婷就在他身後幽幽的說道:“阿文,他們這是想幹什麼,難道他們想找你的麻煩嗎。”
陳子文鬆開一隻抓住摩托車的後,抓住了徐瑋婷抱在自己腰間的手緊了緊,道:“不是,他們這是給我道歉呢,所以你不要擔心,而且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借他們是個膽子也不敢找我麻煩。”
徐瑋婷好像安心了點,“嗯”了一聲,再次抱緊了陳子文,臉在他後背蹭了幾下,不再說話。
1977年9月10號,星期六,陳子文第一次騎著那輛黑色的哈雷,準時的出現在了邀月茶坊。而這時茶坊外正站著兩個黑衣黑褲,目光淩厲的漢子,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剛剛到來的陳子文。
就在陳子文打算上前說話的時候,一個三十多歲年紀,身材修長,麵相儒雅俊秀的男子和前兩天剛剛見過麵的森哥可能是聽到了他摩托車的聲音,快步的出現在茶坊的門口,而看森哥小心的走在後麵,陳子文就知道前麵的這個家夥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陳啟大哥了。
陳子文突然身子一震,陳啟這個名字很熟悉,令他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於是他再一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名男子,最後終於確定了這家夥的身份。沒錯,這家夥就是後來在寶島叱吒風雲,鼎鼎大名的寶島第一大幫七賢幫的總堂主。也是整個寶島**人人尊敬的**總教父。而此時的他跟後世的模樣有五六分相似,隻是看上去臉頰更豐滿,更加的帥氣,一點都不像一個黑幫老大,倒像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