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高階的惡魔……”洛伊爾猜測著，但是沒有任何的頭緒。
不過邪神似乎沒發現，羊皮紙截走了一部分靈魂？
怪不得味精的效果和陰影之神還有砝碼都有關係！而且等第二個傑夫簽契約的時候陰影神才表達了愉悅的感受！
我拿了十分之一，陰影神應該拿的是大頭……他拿走了十分之九？
不不，要是一個人的靈魂被瓜分完了那這個人怎麼能算活著？
應該沒有拿這麼多……
洛伊爾集中意識催動起紋章，讓它將已經獲得的信徒人數顯示出來。
“96\/1000”
“啊？哪來的這麼多人？”洛伊爾差點以為自己眼花。
他清楚地記得，今天明明隻招進了21個人，不知道這75是怎麼加上去的。
分得靈魂……靈魂可以用砝碼來衡量……
洛伊爾看向了多出來的10個灰色砝碼，心中有了推測：“難道作為超凡者的喬伊，他的靈魂比得上幾十個人？”
根據推測，加上砝碼的數量和信徒的數量，洛伊爾快速地心算了起來，最後得出了邪神應該是從信徒那拿走了一半的靈魂。
而他則是從這一半裏再拿走了20%，也就相當於陰影神拿了4個白色砝碼，洛伊爾拿1個白色砝碼。
再細算一下，也就是洛伊爾招了五個普通人入教，但隻能算4個信徒，一階超凡者則是能算上80個信徒數。
陰影神的招募信徒不是看人頭數，而是看獲得的靈魂總量！
都聯係起來了……
洛伊爾扶住了櫃台的兩邊，為自己的結論感到震驚。
“這又是什麼鬼情況……”
照這麼看，隻要他能忽悠超凡者簽訂入教的合同，那麼工作效率能提升差不多提升好幾倍。
但願意入教的超凡者可沒這麼好遇見……
“嗯？不一定要人類超凡者，超凡生物也可以啊，那個銀魚王不正好……”
“呃，他已經和我簽訂過了合同，靈魂都給我了，已經沒有辦法再給陰影神……”
“嗯？都給我了？”
洛伊爾感覺到了不對勁，開始校對起砝碼的數量。
現在有39個藍色砝碼、110個灰色砝碼、25個白色砝碼……
校對完畢，洛伊爾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和銀魚王簽訂惡魔契約後，係統沒有給他砝碼！
這係統又在整什麼？
洛伊爾不滿地開口詢問，係統不含情緒的機械聲回答道：“該問題無法由本係統為您解答，請您自己找出答案。”
“你！”洛伊爾被氣的說不出話。
“行行行……”被係統已經整的沒脾氣的洛伊爾隻好放棄。
難道銀魚王和係統有關係？完全看不出來關聯……
他隻好轉念思考起其他問題：
這麼看來，羊皮卷的效果，雖然能免去信徒受到嚴苛教條的約束，但是也會讓洛伊爾為陰影神招收信徒的效率降低。
拿走的20%靈魂，又被係統轉換成了能用於兌換願望的砝碼，並讓來生酒吧給信徒加上了監視器與通信裝置。
有好也有壞……
不過那群人被抽走了一半的靈魂，看起來身體沒有任何的異樣，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按照洛伊爾前世的認知來看，一個人的靈魂如果不完整，那麼這個人跟死人是沒區別的，這個世界是有什麼不同嗎？
洛伊爾想著能不能用砝碼換取這個知識，但是想到先前十個藍色砝碼的要價，還是決定放棄。
“請確認您所持的砝鑷，當前為交易砝鑷。”
洛伊爾集中意識，許願起“提高手套儲物效果”的願望，一個光球也隨之在左邊的托盤上出現。
天平中央浮現出：“藍色砝碼【0\/10】”
洛伊爾邊拿起砝鑷伸向藍色的砝碼，邊想到：“似乎涉及到超凡領域的事物都是以藍色砝碼為底價的，而灰色砝碼和白色砝碼都是作為“零錢”來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