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開啟的咒文是古昂特語的‘疾速’，雖然隻能用一次，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我經常用這個來幫老師跑腿。”
“呃，您懂古昂特語嗎？我可以現在教您讀……”
洛伊爾接過了菲麗絲手中的符咒，微笑著說道：“略懂一點。”
菲麗絲欣喜地向洛伊爾道謝，並將洛伊爾送出了巫師塔。
出了巫師塔，外麵的天色已經變得明亮，遠處的太陽也似乎露出了一角。
洛伊爾無奈地打了個哈欠，慶幸著不用承擔星月夜筆記帶來的負麵效果，朝著印象中的馬車站走去。
————————————————————
尤裏家族宅邸內，大廳。
薇其婭焦急地在大廳踱步，疲憊和焦急同時占據著她的身心。
終於，她等到了拉開門的聲音。
“洛伊爾先生，怎麼樣了？老師答應了嗎？”
“沒問題，應該是不用擔心了，我們簽訂了合作的契約。”
洛伊爾的話讓薇其婭的心放了下去，她輕鬆地歎了口氣。
洛伊爾遞出了那串白寶石項鏈：“這是菲麗絲給你的東西，似乎是有保命的效果。”
薇其婭接過後疑惑道：“菲麗絲？我好久都沒見到過她了，沒想到她還記得我……”
“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你，先去會議室吧。”
到會議室坐下後，洛伊爾先將合作的事簡短地講了一下，接著宣布了自己也成為了一名巫師的學徒。
“洛伊爾先生？您怎麼做到的？”薇其婭聽完後不可思議地問道。
“當初父親可是給了老師不少的錢，才讓他勉強答應……”
洛伊爾結合昨晚薇其婭的話，突然明白了前任尤裏家族族長的意思。
將自己的女兒送到巫師旁邊，從而爭取這個中立勢力的幫助，格雷夫家族似乎也是打著同樣的算盤。
可惜，兩大家族的算盤還不如一個預言。洛伊爾在心中笑道。
洛伊爾攤了攤手道：“也許是合作帶來的附加收益。”
他摸著下巴開啟了新的話題：“關於菲麗絲，她的耳朵，她有給你講過什麼嗎？”
薇其婭思考道：“我好像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不過她隻說了這是使用某個魔法的副作用。”
“副作用？”洛伊爾疑惑道，在他的印象中，裏撒似乎沒有講過使用魔法是有副作用的，難道這涉及到了巫師的秘密？
不過看裏撒那模樣也沒有長出什麼耳朵尾巴之類的，應該也是有預防副作用的方法吧，不知道等他講課的時候會不會講。
嗯，也許他給我的書上麵有講呢？
洛伊爾本來準備回房間補眠，但是剛才的想法瞬間又提起了他的興趣。
他看向薇其婭，想象著她的頭上也長出獸耳的樣子，不禁讓他嘴角微勾。
“她有講過是哪個魔法的副作用嗎？”
薇其婭搖了搖頭：“她沒有講過，而且我連最基本的偵測魔法的書都還沒有理解，更別說去了解其他的魔法了。”
洛伊爾想著先前那本昂特語書籍的厚重，情不自禁地點頭表示讚同。
不過他隱隱地有種預感，就是可能所有的魔法使用都會有副作用，但還找不到方法驗證。
“對了，她和你的關係……她似乎挺喜歡你的？”洛伊爾看向了薇其婭現在手中的白寶石項鏈，聯係起了菲麗絲對薇其婭熱情的模樣。
薇其婭少見的露出笑容：“她其實挺孤獨的，因為頭上耳朵的事不願意出門，我在巫師塔裏當學徒的時候，有些不懂的問題我會請教她，一來二去我們也就成為了朋友。”
“她其實是個很好的孩子……”
“洛伊爾先生，等，等這件事過去，我們一起去趟巫師塔吧，我想當麵向她道謝。”
洛伊爾點頭：“行，我要問的就是這些。”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抱怨道：“折騰了一晚上，終於可以休息了。”
“我回房間休息，你派水手看好大門，有情況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洛伊爾說完，停頓了一下後摸向了肚子略微尷尬地說道：“呃，廚房裏還有吃的嗎？”
薇其婭點頭：“還有，因為今天水手們都沒有出去工作，我吩咐廚師做了不少。”
洛伊爾美美地在廚房裏吃了個飽後，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無力地癱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在意識消失之前，他祈禱著不要做和昨天一樣的噩夢。
等意識再次清醒，洛伊爾第一感覺是慶幸沒有做噩夢，他正準備起身伸個懶腰，卻聽見了旁邊桌上的一陣翻書的聲音。
洛伊爾第一個想到的是薇其婭，但是薇其婭進自己的房間肯定是會敲門的，科斯特就更不用說了，他見到自己就跟見到鬼一樣，根本不可能接近自己。
自己的惡魔感應也沒感應到危險，那會是誰呢？
洛伊爾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