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絞盡腦汁的想了好幾分鍾也沒想到個好主意,互相看來看去的。
邱譚明見況直皺眉頭說:“要不把先封上吧,大白天也沒法處理,等晚上天黑了再說。”
老頭這幾位一聽覺得也隻能這麼辦了,於是紛紛點了點頭。
邱譚明和薛貴緊接著就開幹,把翻出來的土又埋回去。
因為知道晚上還要挖開,所以圖方便,土就簡單一掩,也沒踩實複個原,站院子裏打眼一瞧,就能看的出來那塊剛動過。
屍體畢竟暴露外麵那麼長時間了,臭味早就散了出來,所以盡管這會兒把土重新填上了,但院子以及院子周圍這前前後後都還能聞到臭味。
幾人一起回到前麵茶樓。
這會兒正是下午說書的時候,正常來說人應該挺多的,但是不少人受不了那股臭味就都走了,最後就隻剩下幾個傷風鼻子不通氣的。
老頭看了看邱譚明,邱譚明同時也看了看老頭,都露出一絲苦笑。
老頭心裏想的是少做一天買賣就少做一天吧!也不差那一天的書座錢。
邱譚明想的與老頭不同,他想的是這事難辦了,怎麼能漂漂亮亮、利利索索的把這事處理好。
之後這一下午這周邊商戶好多人找來,問是什麼味,讓趕快處理。老頭也沒辦法,隻能賠笑著點頭,然後拿話敷衍過去,說盡快。
有的通情達理,一說就回去了。但還有的…也不能說是軸吧,就隻能說認真,不當場處理
好人就不走。
這回老頭沒辦法了,總不能大白天,大庭廣眾的把女屍挖出來,然後弄走吧?最後老頭實在沒著,隻能撕破臉,打發薛貴那哥四個把人轟走。
那人最後帶著火氣走了,轉過頭就去報官了,非要官府立馬給解決了。
這也不能怪人家,這位家裏是開飯館酒樓的,跟這茶樓當中間就隔一個窗戶,味道順著街,從門窗就飄進去了。
人家那是飯館酒樓啊,別說有臭味了,就是菜鹹一點淡一點那客人都挑呢,這好嘛,這味道一傳到酒樓裏,客人們都罵街了,盡管跟這酒樓沒關係,但是火還是都撒在酒樓那了。
酒樓這老板會做人,先是賠禮道歉,然後飯錢都給免了,暫且停業一天。
會做人歸做人,人家那做的是買賣,是生意啊,哪能平白無故讓人這麼耽誤啊,於是乎就找來了,也就是剛才非要親眼看著處理完這位。
人家也沒錯,老頭也是被逼到萬不得已了,否則也不能讓薛貴他們把人轟走。
這老板去官府,找老爺說理去。那知縣大小也是朝廷命官,也是在品的啊,哪能連這種芝麻大點小事都管啊,前麵的衙役就給擋下來了,然後讓這老板去找地方。
那個地方就和現在的街道辦差不多了,是由地方官任命,專管張家長李家短這種家長裏短的事。
清平縣的地方不盯事,也就是不管事。
這個其實也不賴地方,起初他也管,但是
清平縣大量商戶都跟那三個班頭有利益勾結,這地方剛說哪不對要改,人當麵點頭答應,態度不錯,調過頭就找那三個班頭求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