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王小花兩口子。
秦東便收拾了自己跟果果準備睡了。
“咚咚”
房門被輕輕地拍響。
然後許大茂壓低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秦東兄弟,是我,你開開門。”
許大茂這麼晚來做什麼?
秦東想了想,起床打開了門。
“哎喲這天兒,可冷壞了。”
“我得緩緩。”
許大茂想進炕躺躺,被秦東攔住了。
閨女已經睡了,他可不能讓這家夥亂闖。
許大茂也沒在意,蹲在火爐子邊取暖,眼睛卻看著桌上的水壺。
“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去。”
桌上的水杯是秦東跟果果用過的,保不齊還有點超級泉水的營養成分在裏麵,秦東可不想便宜了許大茂,另外找了個不用的破碗給許大茂倒了一碗水。
許大茂也沒嫌棄,咕咚咕咚的喝了這才暖了過來。
“我說兄弟,你猜我今兒個去醫院都發現了啥。”
許大茂眉飛色舞的跟秦東顯擺。
“我去的時候,壹大媽跟貳大媽已經離開了醫院。”
“病房裏隻有秦淮茹跟易中海。”
“我看到他抱著那個小家夥樂的嘴都合不上了。”
“那樣,一看就是有女幹情”
窗外,正端著一壺熱水要往秦東門前潑的賈東旭身子一頓。
什麼情況。
壹大爺跟自己媳婦?
看了一下四周,賈東旭將耳朵貼了過去。
“不可能吧,壹大爺看著可不像這樣的人。”
“你懂什麼啊?”
許大茂急了。
“那老梆菜可不是好東西。”
“他一直在那守著我也進不去,後來我靈機一動,就去找了護士。”
“你猜怎麼著,那護士就說了。”
“小姑娘身體很結實。”
“跟他爹長的一模一樣。”
“賈東旭可在院裏一步也沒有邁出去,護士哪知道那丫頭片子的爹是誰。”
“然後我就問了:我說不能吧?”
“人護士說怎麼不能,他爹抱著稀罕了那麼長時間,我們還看不出來?”
許大茂一人分飾兩角。
捏著嗓子將自己跟那護士的對話學了一遍。
“誰在那邊?”
院裏突然響起了劉光天的聲音。
許大茂一聽有人,也不敢再說了。
“兄弟,這事兒就你知我知,你可得保密。”
“等秦淮茹出院,這賈家可就要鬧翻天了。”
許大茂說完就出去了。
擱門口正好遇到劉光天。
“光天,你幹嘛呢?”
“是許大茂啊,三更半夜的你不睡覺,跑人秦東屋裏做什麼?”
劉光天一臉懷疑。
“我來秦家借東西,倒是你,這大晚上的幹嘛呢?”
“我爸今天氣不順,我不敢在屋裏撒尿怕再被揍。”
劉光天吸了一下鼻子。
“說起來我剛剛看到似乎有個人在這兒,許大茂你看見了嗎?”
“這哪來的人?你眼花了吧,行了,我先回去了,你也趕緊去撒你的尿吧慫包。”
劉家兒子多,劉光天跟劉光福天天被揍。
他家就不一樣了。
就他一個兒子,從小到大,家裏的姐姐都把他給伺候的好好的。
姐姐出嫁後,許母又親自伺候他。
他爹許富貴還給他弄了紅星軋鋼廠放映員的差事。
老兩口還商量著,等他結婚就搬出去,將這房子讓給他。
有工作有錢有房子,許大茂不知道有多得意,自然就看不上劉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