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院子裏忽然響起了木倉聲。
外麵的人瞬間臉色大變。
“趴著不許動!”
一個公安將賈張氏摁在地上扣住,另一個則是直接拔出木倉衝了進去。
“哎喲,動木倉了,這事不小。”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
裏麵卻是接連響起了一串木倉聲。
“啊”
一道慘叫聲傳了出來。
賈張氏腿都嚇軟了。
也顧不得喊疼,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這裏麵可是在打仗。
隻當不長眼,萬一打在她身上。
她還沒享受夠呢,可不想這麼早就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裏麵的動靜才沒了。
賈張氏大著膽子朝裏張望,就見到兩個男人抬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跑了出來。
“血……血……”
賈張氏嚇得臉色慘白,四肢無力。
也不用公安再扣著她了,她自個就已經手腳發軟,沒有了半點力氣。
半晌後,一個戴著手銬的男人被押了出來。
“同誌,這人有錢,他是不是敵特?”
圍觀的人上前問公安。
“沒錯,我們已經抓到了敵特,這裏已經安全了,大家可以放心了。”
四周是歡呼鼓掌的聲音。
但賈張氏卻被嚇尿了。
跟敵特扯上關係,都得吃花生米。
“同誌,冤枉啊!”
“是有人讓我送東西過來的,跟我沒有關係啊。”
賈張氏喊著冤,但公安卻給了她一腳。
“吵什麼吵,有你說話的時候,不著急。”
公安將賈張氏也帶走了。
同一時間,餘愛武以及跟楊勝利有關的人,也都被控製了起來。
而楊勝利這邊,因為是在林大華家裏。
胡石也不用擔心會走漏風聲讓楊勝利跑掉,所以是最後來抓他的。
這些人一到派出所,就分開接受了審問。
“我是冤枉的。”
“是王翠花給我錢讓我來的。”
“你們不能抓我啊,我家裏還有三孩子,最小的還沒滿月呢,你們抓了我,我的孫子孫女們就得活活餓死啊。”
賈張氏哭嚎著。
但這個情況,胡石早就預料到了。
他一麵讓人去大院抓壹大媽。
另一麵卻是將秦淮茹給放了出來。
“秦淮茹,希望你能夠接受這一次的教訓,踏踏實實做人。”
秦淮茹畢竟沒犯多大事兒,所以這幾天也都是在接受教育。
現在突然通知她能放出來,頓時對公安感激涕零。
“你也別高興地太早,你婆婆參與了敵特的事情。”
“現在隻是讓你回家帶孩子,你要保持有什麼事,隨傳隨到。”
秦淮茹身子晃了晃。
賈張氏在搞什麼?
怎麼就參與進敵特裏麵了?
這可是重罪啊。
如果賈張氏真被證實是敵特,以後棒梗無論是念書還是工作,都會受到影響。
秦淮茹急匆匆的回大院了。
她得回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天都黑透了,傻柱跟許大茂才回到了鑼鼓巷。
“累死了,爺下鄉還有牛車接呢,老鄉自發扛設備,日子美滋滋,我是做了什麼孽,竟然要受這罪。”
許大茂氣喘如牛得抱怨著,而傻柱也好不到哪去。
部委大院比較遠,等他們出去時已經沒有了公交車。
兩人隻能圈著腿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