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雖說你是車間主任,但你也是住在我們大院的。”
“既然住在這大院,那就是大院的一份子,你說對吧?”
劉海中裝腔作勢的打著官腔。
秦東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劉海中。
何雨水也出來站在秦東身側。
閆解放沒見到自家老爹,便朝著閆解曠使了個眼色。
閆解曠會意,連忙朝著院外跑去。
“不能讓他跑了。”
“別讓他去通風報信。”
居民們紛紛攔下閆解曠。
“貳大爺,你看這事怎麼處理?”
“讓他走,他不就是去找閻埠貴,讓他找去。”
“我們占理,不怕他閻埠貴。”
眾人一想也是。
院裏大部分人已經在這了,就算閻埠貴過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眾人讓開路,閆解曠撒腳丫就跑。
“爸,不好了,貳大爺帶著一群人找秦主任麻煩。”
閆解曠跑回家就將這消息告訴了閻埠貴。
傻柱跟秦淮茹去拘留所給棒梗他們送東西。
他是個心善的,連帶著將聾老太太那份也給送了。
這一通忙活下來,兩人回來就到了現在。
聽到劉海中帶人找秦東麻煩,傻柱臉上就泛起了喜色。
“這個秦東肯定是幹了壞事,秦姐走,咱們過去瞧瞧。”
傻柱現在對秦東沒什麼好臉色。
如果不是秦東,何雨水根本就不會跟他分家,更別提帶走老何家的房子。
最可惡的是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還將他們老何家的房子賣給了外人。
等他安慰好了秦姐,說什麼也要去保定找一趟那個跟寡婦跑路的混賬爹。
老何家的房子,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誆走的。
“嗯,過去看看吧。”
秦淮茹跟傻柱幸災樂禍的表情不一樣。
她現在心情很複雜。
自從賈張氏被帶走,她一個人既要帶孩子又要做家務,雖然忙了一點,但沒有人罵自己,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整個人的確舒心不少。
從這一點上來說,她應該感謝秦東。
但她兒子棒梗也是因為這件事受到牽連。
雖然賈張氏將罪全部擔了下來,但棒梗依然要去少管所待半年。
半年後棒梗出來就該去學校,那時候有沒有學校願意收留棒梗,秦淮茹心裏也沒底。
秦東是這個院唯一有能力的人,雖然上次他坑了她。
但秦淮茹依然沒有死心。
最近為了棒梗的事情,她沒有心思去勾搭秦東。
但現在棒梗的事情已經落定了,接下來她也該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的事情了。
隻要秦東一天不結婚,她就有機會。
所以,秦淮茹打算等會兒看情況,幫秦東說幾句話,讓秦東打消對他們家的怨恨。
“什麼?這個老劉怎麼亂行動,也不告我一聲。”
閆家,閻埠貴一聽便知道這事不對勁。
跟兒子一打聽,才知道劉海中指責他們給秦東送禮安排閆解放進軋鋼廠。
雖然這事兒是秦東安排的。
但他們閆家可沒有送禮。
頂多就是讓老二沒事的時候幫秦家多幹點活。
這算什麼送禮?
閻埠貴心不虛,當即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