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這事兒我做主了,就讓雨水跟老太太住兩個月。”
傻柱大手一揮,就把這事兒給定了下來。
“何雨柱,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
何雨水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能沉默。
不然這事兒就算秦東也不好插手。
“就憑我是你哥,這事兒你就得聽我的。”
傻柱梗著脖子。
長幼有序,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老傳統。
“傻柱,你是不是忘了,何雨水跟你早就斷絕關係了。”
秦東笑著開口。
“你現在不是何雨水的監護人,自然也就沒有權利替她做任何的決定。”
“沒錯,我現在戶頭在東哥名下,就算要替我做決定,那也是東哥來做,跟你有什麼關係?”
眾人聽了秦東跟何雨水的話,頓時也想起了這回事。
“傻柱跟何雨水都鬧掰了,人戶頭都遷了出去,那就是兩個不相幹的人了,這傻柱的確沒有資格再管何雨水。”
“就是,再怎麼問也該問秦主任吧,畢竟雨水現在是秦主任家的人。”
“話是這麼說,但他們畢竟是一家人,何雨水的身上,流的不也是何家的血嗎?”
“這倒也是,不過何雨水跟傻柱鬧成這樣,人肯定也不願意傻柱替她做主。”
院裏人議論紛紛,不過卻也沒有開口勸說,隻是眼神都看向了秦東,何雨水跟傻柱三人。
李主任看向了秦東,“東子,這事兒你怎麼說?”
“這事兒原本不該拒絕。”
“但雨水快考試了。”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她都需要全力備考。”
“我們大院還沒有出過大學生呢,雨水成績不錯,考高中肯定沒問題。”
“這倒是,這可是重要的考試,不能分心,不過聾老太太這邊,也的確需要一個住的地方,你是這院的壹大爺,這事如果你實在不方便處理,那就交給我來吧。”
大不了她自己將聾老太太接回家住兩個月。
秦東一聽李主任這話,就搖了搖頭。
“不用那麼麻煩。”
“傻柱是聾老太太的孫子。”
“老人年紀大了,就想個承歡膝下。”
“就讓傻柱將自己的床讓出來給聾老太太住。”
“至於他自個,去弄塊門板,在他屋裏搭一個簡易的床就成了。”
“反正也就兩個月的時間,傻柱作為一個晚輩,總不至於在這時候將人給趕走對吧?那可就太不孝順了,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
傻柱一下子就僵住了。
該死的秦東,倒是牙尖嘴利。
但這丫挺的心也太黑了。
還讓他將床讓出來。
他一點也不想。
偏偏秦東拿名聲說事,李主任也肯定了何雨水不能被打擾。
合著就他傻柱受著了唄。
“得,老太太就跟著我住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反正天也越來越熱,不礙事。”
傻柱本來就好麵子,而且還指望著聾老太太給他找媳婦。
如果壞名聲傳出去,哪家姑娘還能看上他啊。
所以,傻柱也隻能捏著鼻子將這事兒給認了下來。
但秦東做的這事太惡心了。
他決定必須要報複一下。
想到許大茂上一次將大糞潑在劉家門口。
那他這次就將大糞抹在秦東牆上。
臭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