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粟生久惠一行人當天排練結束就去了靈異社。

然而到地方後三阪學姐已經走了,從玻璃往裏麵望是淩亂的桌麵,一側靠牆的地方放著兩個櫃子,現在夕陽西下,太陽橘紅色的光落進室內,鍍上了一層金邊。

“現在怎麼進去啊。”石堂真紀趴在門上,臉都被擠平了。

“看樣子隻能下次再來了。”福石紀知遺憾的開口,今天看不到滿知子的情書了,好可惜。

“不用不用。”粟生久惠攔住了她們,隨後她從背包裏摸了摸,拿出了兩根鐵片。

滿知子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雙眼炯炯有神的看向粟生久惠:“惠醬是要撬鎖嗎?”

“嗯,不過我試一下,能不能撬開還不一定呢。”粟生久惠半蹲下,開始嚐試撬鎖。

“不過小惠怎麼會隨身帶著撬鎖工具啊?”

畢竟他們鐵片平常的時候也用不到。

“我經常忘帶鑰匙,然後每次都要撬鎖,所以包裏就裝了工具。”

一直忘帶鑰匙卻能一直帶著撬鎖的工具,這該怎麼說呢?

三人六目相對。

無話可說。

“好了!”粟生久惠弄了不到一分鍾,就撬開了門鎖,她收起工具,隨後打開了活動室的門。

四人走進活動室,裏麵有股淡淡的黴味兒和臭味兒,有點像長時間室內沒通風的味道。

滿知子捏著鼻子跑到前麵把窗戶打開散氣。

“這裏看著挺正常的啊?你們部長為什麼把你們支走自己來啊。”石堂真紀站在櫃子前,一一打開檢查。

不過其中櫃子有一個櫃子上了鎖,滿知子說那是她們社長專屬的櫃子,一直在鎖著的狀態。

“不知道啊,好奇怪。”滿知子正打著手電,在屋子裏的角落找信。

“真是個怪人。”福石紀知手上正拿著一個文件夾,封皮上寫著三阪的名字,內容是收集的各種靈異事件,在福石紀知腰後的桌上還有四五本一樣的文件夾,都寫著不同的名字。

應該是每個成員收集到靈異事件後,都會把它放進屬於自己的文件夾裏。

“咦?”福石紀知翻到一頁突然發出疑惑,剛好在一邊的粟生久惠好奇的看了一眼。

是一灘血跡的照片,裏麵還摻雜著紅色的像是肉塊的東西。

“奇怪,前麵的都會有故事或者講解,就這一頁隻有一張照片。”福石紀知往後翻了翻,是其他的事件了。

“可能隻收集到了這一張照片?”粟生久惠莫名的感覺自己在看到這張照片後,渾身開始冷嗖嗖的。

“啊!找到了。”石堂真紀從站起來,手上拿著一個粉色的信封,滿知子看到後高興的跳了起來,立馬跑到石堂真紀麵前把信封拿走了。

“謝謝你,真紀!”

“沒事啦,情書可不能丟,不管是送出去還是收的,別人的心意可不能亂丟。”

滿知子笑容甜甜的,應了下來。

“那我們就走吧。”粟生久惠看了看外麵的天,快要暗下來了。

“嗯,我們走吧。”

四人拿起書包,就要走時,活動室裏的燈刺啦一聲,突然就滅了,現在室內隻有窗外一點夕陽的餘光,亮度根本就照不清屋內,馬上太陽下山後屋內會更加暗。

“停電了嗎?”滿知子被嚇了一跳,緊緊的抓住了身邊粟生久惠的胳膊,另外兩人也同樣抓著粟生久惠,沒辦法,174cm的久惠醬太有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