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進是個混小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外表裝的像個翩翩公子,但是內裏早就像熟透的柿子一樣,爛透了。
在他又一次欺騙了一個女孩朝兄弟炫耀後,原本還在勾肩搭背的兄弟齊齊僵住。
“你這麼做遲早會得報應的,進。”
“報應?我從來不信那玩意兒。”
他的報應真的來了。
三阪那個***女的居然懷孕了?**居然不吃藥!真***倒黴!
赤鬆進跟父母說了之後三人立馬收拾東西跑路轉學了。他可不能染上汙點,我以後還要當官呢!
他們來到了一個小地方,這裏環境優美,風景秀麗,人也好騙,赤鬆進非常滿意。
他哼著歌從浴室裏出來,美滋滋的拿出手機,聯絡他新認識目標,*大**好,真的極品!
“ma……mama”
正沉浸在聊天中的赤鬆進完全不知道,此刻他腦袋後麵,正趴著一隻詭異的,滴著血的咒靈。
“mama”
等到夕陽落山,月亮開始爬上枝頭,夏油傑跟粟生久惠已經坐在餐廳的包廂裏,享用大餐了。
“這裏風景很好。”粟生久惠坐在椅子上扭頭就能看見窗外東京的夜景,車流與路燈點亮了這個城市,似星火般彙聚在一起。
“是呐。”夏油傑單手撐著下巴,看著粟生久惠,“久惠。”
“什麼事?”粟生久惠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看向夏油傑。
“我想要給你說一下咒術界的事。”
“怎麼突然開始聊這個?”粟生久惠喝了一口果汁,“不會是想拉我入夥吧?”
“不,我想要你遠離咒術界。”夏油傑看著粟生久惠蔥白的手指把-玩著一個巴掌大的貓咪瓷器,“以後千萬不要暴露自己能看見咒靈。”
“如果被其他術師發現上報給總監會,久惠很大可能就被拉進咒術界了。”
“這種事直接拒絕不就好了嘛。”粟生久惠不在意的說,“他們總不能逼迫我加入吧?違法的事他們也幹?”
“……咒術界本來就立於法律之外,他們有一套自己的律法。”
“真強權啊……那你在裏麵不會有危險吧?!”
“久惠這麼看不起我的嗎?我的術式可是幾百年都沒有出現過的「咒靈操使」,放心吧,咒術界目前沒有幾個人能打敗我。”
“看不出來你小子那麼厲害啊?不過「咒靈操使」到底是怎麼是什麼,怎麼做?”
“啊,這個嘛。”夏油傑思考了一下,“你看一眼你的身後。”
身後?
粟生久惠轉頭看過去,隻見一隻巨大的咒靈直達天花板,圓溜溜的眼睛直直看著她,渾身長滿觸-手,還友好的伸-出了一根想要和她握手。
粟生久惠:……
“不必了。”
咒靈有些傷心的轉過頭去,隨後消失在了房間內。
“那是你的咒靈?”
“嗯,隻要把咒靈打敗之後給他們壓縮成咒靈玉吞下去就可以供我使用了。”
“就是味道不太好。”
“你之前說過,真是辛苦你了,傑。”粟生久惠佩服的起身拍了拍夏油傑的肩膀。
天天和那麼醜的玩意打交道,還要吃下去,夏油傑沒瘋她看著都要瘋了。
“那你繼續給我講你想給我說的吧。”粟生久惠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這個咒術界是不是有點……”
粟生久惠不好形容,在暗中作為守護非術師的一方卻並不喜歡非術師,這在古老的家族裏麵更加嚴重,自成一方天地,不遵守霓虹的法律,但經常讓那些政-府部門進行爛攤子收尾,還要向他們拿錢。
最慘就是那些為咒術界擦屁-股的人了,又要加班又要給錢,人和錢都沒了。
“反正久惠以後在外麵看見了跟我穿類似製服的人要遠離,遇到三-級以上的咒靈要跑,過程中碰見可疑的人在現場注意不要讓她發現你可以看見咒靈。”
“輔助監督我上次送你回學校你也見過了,看見穿西裝開著同款車的社畜也要裝作不認識離開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