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粟生久惠就跟父母說了她進入咒術界的事情,也坦白了她要加入夏油傑的計劃當中。
徐茵和粟生俊介兩人對視一眼,無聲的交流了一番。
粟生俊介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你知道這麼做後果是什麼嗎?”
“知道。”
粟生久惠在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前途迷霧未知,荊棘遍布,她和夏油傑兩個高中生辦那麼大事,難免不會出現一些意外。
父母是在擔心她,畢竟他們兩個那麼多年就她一個女兒,平日裏雖然不是過分溺愛,但也是掌上明珠的存在,隻是他們工作太忙,不常和她呆在一起。
可以說粟生久惠和夏油傑呆在一起的時間都比父母要多。
“那就去做吧。”徐茵拉過粟生久惠的手,摩挲著說,“我也說過,不管你做什麼我和你父親都支持你。”
“但小惠你也要記得,千萬要保護好自己,遇上危險不要向前衝知道嗎?”
“我肯定會記得的,而且還有傑在,肯定不會出事的。”粟生久惠非常相信夏油傑,雖然他們有時候不對付,但夏油傑絕對是一個值得讓人信賴的人。
枷場一家來到東京快一周了,夏油傑給他們找的房子靠近郊區,人口較少,環境比較安靜,很適合剛剛從村子裏出來的枷場一家。
今天枷場邀請了夏油傑和粟生久惠去家裏吃飯,說是要好好感謝對他們一家的幫助。
他們兩個準備出發時碰到了來東京祓除咒靈的五條悟,就三人一起拿著禮品坐電車去枷場家。
“不過有傑在東京,五條你怎麼接到了東京的任務。”粟生久惠記得五條悟家好像在京都。
“那當然是因為今天是xx店有新品上新,我去掃貨啦。”五條悟舉著手中的一堆甜品和點心。
以為五條悟隻是單純走到哪兒買到哪兒的粟生久惠:……
“不過我還挺好奇傑怎麼同意你進入咒術界。”五條悟背靠車廂,麵對著夏油傑和粟生久惠,“你也太弱了,全身上下的咒力少的可憐,估計連放帳都很困難吧?”
五條悟說的是事實,粟生久惠身上的咒力弱到可以忽略不計,但是身上另一種力量非常霸道的遊走在她全身的每一處。
生生不息,流轉不停。
當然,目前的他是不會說的,自己發現才有意思。
“確實,要不然我也不會在之前看不見咒靈。”粟生久惠也覺得自己咒術方麵很弱,認同的點頭。
“那悟給小惠找一點好的咒具吧,咒力太弱了不用咒力就行了。”夏油傑說。
“隻要錢到位,我給你把忌庫裏麵的咒具都找出來。”五條悟語氣輕鬆,“怎麼樣?”
“我的天虹不能用嗎?”粟生久惠扯了扯夏油傑的衣袖,不過她又想到了當初在學校遇見的咒靈,好像是用不到。
“天虹?”五條悟來了興趣,“那是什麼?”
“我外婆給我的一把劍,名字叫天虹。”
“長什麼樣?我到時候給你找咒具的時候也好找同品類的。”
“唔……就那種長劍就行了。”粟生久惠對武器的分類不太懂,當初天虹也是外婆直接給她的,也沒有試過其他的武器。
五條悟頗為遺憾的歎了口氣,粟生久惠見他這樣給她說等沒人的時候可以讓他看看。
夏油傑拽了拽粟生久惠,然後收獲了兩雙疑惑的眼神。
夏油傑:……
三人到枷場家時屋內還正在收拾,枷場夫人把他們迎進屋後就看見枷場坐在客廳正組裝著一張矮桌。
“夏油大人和久惠小姐你們這麼早就來了。”枷場有些驚訝,放下手中的工具就站起來和夏油傑握手。
“提前出發了一些時間,想來看看我們有沒有能幫忙的。”
“夏油大人這就說笑了,你們給我們找了那麼好的方西就已經幫了最大的忙了。”枷場夫人現如今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之前應當主要是心病造成的。
這邊夏油傑和枷場夫妻寒暄著,五條悟和粟生久惠則是跑到了剛剛枷場放下的活計前鼓搗了起來。
“是這樣嗎?”
“大概吧,打不了等下再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