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兩人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她勾著夏油傑的脖子,對方左手手掌托住她的腦袋,右手禁錮著她的腰,在病房裏親的難舍難分。

親吻時發出的聲音讓粟生久惠羞紅了臉,要不是聽到外麵徐青山的咳嗽聲,倆人在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進門時還親呢。

粟生久惠嗷的一聲鑽進了被窩裏。

「砰砰——」

“早點睡,別玩遊戲了。”路過正好聽到聲響的徐茵敲了敲她臥室的門,提醒她早點睡。

嚇得她立馬縮在被窩裏一動不動,等到門外徹底沒有了動靜才悄悄從被窩裏探出頭。

長呼了一口氣,她感覺臉頰有些發燙,伸-出雙手扇風散熱。

真沒用啊。

加起來快活了兩輩子的粟生久惠居然被一個吻弄的反常。

下次一定要離夏油傑遠點,太可怕了!

她不想再感受到那種失控的感覺。

然而下一次她就破功了!

粟生久惠在家裏休養了兩天,徐青山見她沒什麼事,準備這幾天回種-花-家,她也要收拾收拾上課去了,高專已經開學好幾天了,她再去不夜蛾老師就要來家裏抓她啦!

可還沒等她收拾好行李,夏油傑就找上門,還附帶著兩張為期一周的請假條。

“你這是要幹什麼?”粟生久惠看著蓋著章的假條。

徐青山這時候從臥室裏出來,依舊穿著淡青色的徐家袍服,開口道:“跟我一起回國,我們三個。”

徐青山最後是看著她說出來的。

“啊?這麼快就要去嗎?”

她知道早晚就要去,沒想到這麼早就去,她還沒做好準備啊!不對……不是我這邊商量帶傑去徐家嗎,怎麼是表妹帶我倆去啊!!

粟生久惠趴在飛機玻璃窗上,看著霓虹的大地離自己越來越遠,想到等下就落地種花,久違的ptsd的感覺出來了。

畢竟上一輩子,她的離開算不上多麼體麵。

不過……

“為什麼港口mafia的人會跟我們一起?”

粟生久惠趴在夏油傑肩上耳語,看著身邊橘紅色頭發的男人,不得不說,對方長得真的很好看,像雜誌畫報上麵的混血兒一樣,有一種脆弱又精致的美。

中原中也像是聽見了。

“boss要我來這邊談合作,那邊有個地頭蛇最近搞到了一批寶石,想要出手給我們mafia,我就來了。”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有要背著人的意思,因為這架飛機是隸屬於港口mafia首領的私人飛機,整架飛機上都是港黑的人。

所以他才這麼肆無忌憚。

“正好聽聞你們要來這邊找東西,就順帶捎上你們吧。”

粟生久惠:……萬惡的有錢人!

她家雖然不貧窮,但也沒有富裕到能出行坐私人飛機的程度,羨慕讓她的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

這飛機上的牛排真好吃!

等落地到了種花,粟生久惠謝絕了中原中也的同車邀請,徐家的人已經在機場出口等了好久,而且她們也不順路,暫時分別比較好。

中原中也也沒有強求,坐上汽車直接走了。

“請進——”穿著徐家統一弟子服飾的青年為他們打開車門,態度誠懇恭敬。

三人坐在後座上一言不發,在前麵的青年也勤勤懇懇的開車,並沒有好奇的表情從後視鏡打量他們。

一路上速度很快,到達目的地時距離剛上車不過半小時。

徐家的主宅是座大宅子,建在一片山中,夏油傑剛剛在半山腰看到山下的房子還以為是個村鎮。

車在徐宅的大門前停了下來,門口站著一排人,在徐青山下車後齊齊行禮高聲喊道:“歡迎青山小姐、惠小姐歸家,夏油先生初次到來。”

一水的青色長衫,男女麵容姣好,聲音清亮,讓人看著賞心悅目。

“今天不是周三嗎?我記得家裏周一跟周五才要求整日穿著徐家校服的。”粟生久惠好奇的問徐青山。

這時迎上來的一個老人,笑著給她解釋:“沒變沒變,今天是惠小姐跟青山小姐從國外回來的日子,而且還有外人在,怎麼也得裝麵不是。”

老人叫徐守,族裏的孩子們都喜歡喊他阿守伯伯,是管理整個徐家的管家,兢兢業業了幾十年,很受族裏人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