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生久惠回到東京已經深夜十一點,害怕父母在家打擾他們休息,她小心翼翼的打開大門,又躡手躡腳的回房間。

關上臥室門,粟生久惠就撲到床上。

柔軟蓬鬆的觸感,被子還帶著陽光曬過的味道,一些熟悉的讓人安心。

興奮上頭的粟生久惠在床上翻騰了幾下,然後直接累的閉上眼睛陷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睡到中午的粟生久惠覺得腦子要炸了了,頭也昏昏沉沉,感覺不妙的她去拿了體溫計測溫。

37.8°。

有點低燒,粟生久惠剛翻出藥突然想起來空腹不能吃藥,她在家裏翻了一圈最後隻找出了一包泡麵。

忍著頭暈把泡麵下鍋煮了,兩三下吃完緩了一會兒吃了片退燒藥。

之後她又回臥室睡了一個小時,醒來之後感覺好了很多,準備回高專。

不過就這麼空著手回去感覺不太好,她發消息給傑,問問他們需不需要帶東西回去。

傑和硝子沒有東西要帶,倒是悟不出意外的要她帶甜品。

幸好悟常吃的那家店離家不遠,倒跟回高專還算順路。

[啦啦啦——啦啦啦啦——]

剛走出家門沒多久,粟生久惠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掏出手機一看,是公河。

自從上次去種-花-家讓對方修複陣法之後兩人偶爾會有聯係,討論著修複陣法的進度。

前段時間對方剛剛說快要修複完成了,想必現在打電話應該是給她說這個消息吧。

“喂~怎麼了?”

“久惠小姐!”

公河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對方喘著粗氣,聲音沉悶,似乎在某個狹窄的空間內給她打電話。

感覺到不對勁的粟生久惠下意識捏緊了拳頭,語氣也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你那邊發生什麼事了嗎?”

“確實,我這邊發生了一點小意外,不過你放心,陣法我已經修複完成了。”公河好像又換了一個地方,那邊傳來嘈雜的環境音,“不過得麻煩你來東京機場接我一下了。”

“我現在人在機場,請盡快趕來。”

公河說完了這句話就飛快的掛掉了電話,粟生久惠連句話還沒說出來,急的她邊走邊給對方發信息。

「你怎麼突然來東京了?」

「發什麼事了?你現在在哪兒?」

粟生久惠連接發了好幾條,對方都沒有回應,她隻好給夏油傑撥了過去。

簡單給對方說明了一下情況,夏油傑表示他和悟會先去東京機場尋找對方的蹤跡。

有了夏油傑這一句話,粟生久惠也沒有那麼緊張了,坐在出租車上平複氣息,同時繼續給公河發消息。

不過信息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一點回應。

等到她到了機場,手機收到了夏油傑的電話。

公河昏倒在機場出站口的廁所隔間裏,身上的隨身物品全部消失,隻留下身份證明和證件。

等到粟生久惠趕到了夏油傑說的位置,公河正被夏油傑架起來,外表沒有任何傷口。

可能是對方用了什麼迷-藥才導致公河昏倒。

他們三人帶著公河回到了高專,一踏進高專的範圍,高專內突然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

聞訊趕來的夜蛾正道上一秒氣勢洶洶,下一秒一看是他們幾個更加生氣了。

“你們幾個能不能省點心,高專的警報都快要成為你們回高專的鈴聲了!”

夜蛾正道嚴肅的教訓著學生,不過他看見了夏油傑架著的人,說了兩句就帶著他們去了醫務室。

他路上還拿出手機給家入硝子發了個信息讓對方去醫務室等著。

“這個人是誰。”

“我種-花-家那邊的朋友,就是拜托修複陣法的公河。”

夜蛾正道知道陣法的事情,畢竟他們當時去種-花-家的時候還是他批的假,學生回來自然得向他彙報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