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粟生久惠就緩了過來。

不就是社死嘛,人這一生多少都得經曆一些社會性死亡。

那天之後過了幾天公河搬進了盤星教的大樓,同時那棟大樓也成了他們商討要事的總部,畢竟不受高層監視,空間還足夠大。

還十分適合精力過於充沛的dk撒野。

大樓目前沒有留下看守人員,公河在得知他們要把這棟樓作為以後行動的總部,先後花了五天的時間在整棟大樓裏布下了全套的防禦和監控法陣。

“隻要這裏有情況,被我記錄在陣法當中的人都會感受到。”公河說完往陣法裏丟了一個小鞭炮,在場的眾人都感受到了信息。

很奇妙,不突兀但從心底能察覺到這裏發生的事情的感覺十分新奇。

“平常你們記得給我送吃的就好,我接下來就先專心布陣。”

公河雖然出身於公家,但對於吃食住行不甚在意,有時候他專心研究陣法時能連著三天不出實驗基地,餓了啃兩口饅頭就能過去。

他老媽常說他真是生錯了家,應該投胎到驢身上。

他倒也希望自己是頭驢,那樣就有使不完的驢勁讓他研究了。

不過想驢的形象,摸著自己飄柔光滑的頭發,公河搖了搖頭。

不能打扮自己,還是算了。

他還是很在意自己外在的形象的,在家可以不修邊幅,但在外麵他絕對要做最吸睛的那一個!

現在粟生久惠他們已經收集了陣法需要的大半材料,剩下的得讓在種-花-家的徐青山收集,再郵過來。

公河把陣法位置定在了頂樓,雖然不及徐家祖先設定的高度,但也夠用了。

當初徐家祖先之所以把陣法布的那麼高,主要是魔庹本身十分危險,為了避免收集過程中魔庹重新出現逃跑,才把位置立的那麼高。

因為傳聞中魔庹畏懼高處,隻要他站在那高台上上,會因為恐高而不敢下來,到時候至少能牽製住對方一二。

“巴策先生來啦。”

粟生久惠瞥見了通道那頭提著行李的巴策,有一段時間不見,對方居然留長發了。

“不過巴策你這個造型是怎麼回事,準備去參加搖滾樂隊嗎?”

現在巴策黑色頭發隨意的披散著,眼下泛著青黑,下巴冒出了胡茬,除了一身西裝不適合之外,現在對方身上的氣質頗有美國黑暗搖滾樂隊的風格。

“我能參加什麼樂隊。”巴策苦笑了一下,把手裏的行李箱遞給公河,“你的行李箱。”

巴策用英文說的,聽懂了的公河向對方道謝。

“最近你們倒是快活了,我可累慘了。”巴策坐在了椅子上,拿出一根煙開始吞雲吐霧。

這段時間巴策白天照例打卡總監會日常工作,下班的時候在暗處查找五條悟他們現在在找的一個咒靈。

據說是能寄宿在人屍體裏,繼承肉-體的術式,但缺點是頭上會留下一道無法愈合的縫合線。

“有查到什麼有用的嗎?”

五條悟岔開腿反著坐在凳子,下巴支在椅背上。

“很可惜,暫時沒有。”巴策吐-出煙圈,放鬆的長歎一口氣,“不過你們讓我找的那個虎杖悠仁的小孩找到了。”

他從上衣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條。

“在宮城縣,目前和爺爺生活在一起,父母在前段時間失蹤了。”

“父母失蹤?”夏油傑接過紙條,是一個地址,“失蹤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