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

粟生久惠轉頭看向了夏油傑。

夏油傑:……?

過了十幾分鍾——

在寒風刺骨的冬夜裏,四人一人抱著一個暖寶寶,坐上虹龍飛上了漆黑的夜空。

不過真到天上了,倒也沒覺得那麼冷了。因為夏油傑又放出了一隻咒靈在他們前麵擋風。

粟生久惠搓了搓手,又往夏油傑懷裏靠了幾分。

五條悟和硝子則是打開了剛剛買的,甜品店新鮮出爐的最後一批蛋撻。

剛打開盒子的時候還有一股熱氣飄了出來,但很快就散了。

“你們兩個沒吃飽嗎?”

夏油傑深深懷疑對麵兩人的胃是用什麼做的,要不然怎麼會在吃過一頓飯後還能再吃下蛋撻。

“傑你不懂剛出爐的蛋撻的吸引力有多大!”五條悟嗷嗚一下把整個蛋撻都塞進了嘴裏,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而且甜品和飯是兩個胃哦~”

酥脆的酥皮加上柔軟滑嫩的內陷,甜美的味道在唇齒間蔓延,剛出爐的蛋撻放大了這股味道,留下了滿口的香甜。

家入硝子也認同的點頭,雖然她對甜品不是很熱衷,但對於剛出爐的蛋撻她還是會賞麵子吃幾口的。

“你們兩個要來一個嗎?”

夏油傑和粟生久惠立馬搖頭,現在他們兩個肚子已經夠飽了,再也塞不下一點東西了。

……

“哥哥,我洗完澡了,你去吧。”

荒川靜擦著頭發從浴室裏出來,路過荒川一的房門時對裏麵喊道。

沒聽到對方回話的她也沒在意,踩著拖鞋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過了十幾分鍾,緊閉的房門才打開,穿著睡衣的荒川一才從裏麵出來。

荒川一走到浴室,看著滿浴缸的水,他直接打開下水道塞子讓水流走。

自己脫了衣服快速的洗了一場戰鬥澡。

因為是最後一個洗澡的,荒川一把浴室裏裏外外收拾了一下,把髒衣簍裏的衣服扔進洗衣機按了啟動。

“等下衣服洗好了喊我。”

荒川一給自家妹妹吩咐完後又回到了浴室。

看著鏡子裏快要蓋住眼睛的劉海,他撥弄了一下,萌生了想要自己動手剪劉海的想法。

說幹就幹,荒川一準備現在就動手。

浴室裏沒有剪刀,他走到這層的小客廳,把沙發後麵母親放的針線盒拿了出來,裏麵放著一把老式的尖頭金屬剪刀。

回到浴室的荒川一梳了梳頭發,大概比劃了一下要剪的位置,小心翼翼的下了第一刀。

非常安全,沒有剪的太短,看起來正好。

第一刀的成功給了他自信心,下一刀直接大概比了一下位置就哢嚓一刀下去。

“——啊!”

“怎麼了怎麼了?”

荒川靜聽到荒川一的尖叫立馬跑出來,在樓下的荒川夫婦聽到後也趕了上來。

“天啊,這是怎麼了?!”

荒川母親看到荒川一捂著眼睛,指縫裏湧出大股的鮮血,順著手臂滴到了浴室的地麵上,炸開一朵朵鮮紅的血花。

“去醫院,快去醫院!”

荒川父親拉起荒川一的胳膊就要帶他去醫院,卻被對方拉住。

剛剛荒川一剪劉海時剪刀不慎戳到了眼睛,疼的他立馬甩開剪刀,但為時已晚,鮮血從傷口中流出,疼的他捂住眼睛忍不住大喊。

家裏人都被他的聲音引來,被他這一幕嚇得不輕,拉著他就要上醫院。

突然間,他感覺不到疼了,而且受傷的右眼還泛著一股癢意,他用手輕輕摸著眼皮,來回摸了好幾次,得出了一個讓他震驚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