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生久惠從位子上起來,走到亓官拯身邊,然後右手從他的上衣口袋伸了進去。

她的手一伸進去感覺像是穿過了一層隔膜,仿佛伸到了另一個異空間。

不過真的摸不到底,粟生久惠能感覺到手邊倒是有不少東西,但她不敢亂碰,手繼續朝下伸。

然後粟生久惠先是小臂伸了進去,接著是大臂,最後她半個肩膀都伸了進去她還沒摸到底。

“……”

“你這個口袋不會裝了什麼異次元空間吧?”中原中也不禁感歎。

“沒有啊,隻是我們家裏做的衣服都這樣。”

亓官拯捏了捏上衣,他穿的衣服都是家族每季度製作的,不僅防火防水,對於一些割裂傷都能防住。

而且每件衣服的口袋都超級大,他們家裏人出行都是把行李塞進口袋裏的。

隻不過他之前丟行李是因為他要拿換洗衣物出來,結果被船上的老大發現,拿走值錢的東西後扔到海裏了。

快到他根本沒反應過來,跟流水線一樣,一個搜一個扔。

“開了開了,下丸子!”

五條悟率先下了一盤丸子和牛肉卷。

“悟你慢點吃,小心跟上一次一樣。”

又拉一晚肚子。

五條悟聽到後就生氣:“我才不管!我先吃飽了再說。”

肚子疼什麼的,就讓後麵的他煩惱吧。

……

禪院家坐落在京都西邊,挨著自家的山頭建立,從建立至今,已經過去了千年。

“真希,我們該去做活了。”

午休的時間剛過,真依趴在躺在廊下的真希耳邊,輕輕的喚醒她。

真希的眼皮動了動,然後睜開了不太清明的雙眼。

“幾點了?”真希揉著眼坐起來。

“已經一點了真希~”真依的語氣似有抱怨,“再過一會兒他就要醒了。”

她說的是禪院直哉,她們兩姐妹服侍的人,也是她們的表哥。

“嘁”真希臉色不耐,看起來相當討厭禪院直哉。

“真希真依,你們快去前廳,那裏來客人了,直哉少爺已經去了。”

禪院直哉院內的婆婆過來喊她們,聽到禪院直哉已經醒了真依立馬慌得不行。

“有什麼好慌的,他自己醒那麼早,我們沒去很正常吧。”

“真希——”真依喊道。

隨後兩人整理了一下頭發,便趕著去前廳了。

走到門口還未進去,就聽到裏麵說話的聲音。

“五條悟,你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讓繼承了[十種影法術]的禪院家子嗣留在外麵?”

禪院直毘人的聲音清晰的傳到兩姐妹的耳朵裏。真希聞言拉住了真依,兩人就站在門口聽了起來。

“而且甚爾已經把他賣給我們禪院家了,你這麼做是想破壞掉我和甚爾之間的協議嗎?”

“老頭子,我看在你是長輩的樣子才站在這跟你好好說話,如果我真的想帶走惠你們是攔不住的。”

五條悟戴著黑色眼罩,站在前廳中間壓迫感十足,就連坐在下麵的禪院直哉都感受到了不適。

“而且你們趁惠上學的時候把人帶走,手段有點下三濫吧。”

今天早晨,伏黑甚爾去送津美紀上學,家裏就留下名取香子跟惠在家裏吃飯。

伏黑惠上學不著急,幼兒園的班車直接到別墅區門口,他們家離大門也近,時間很充裕。

不過就算是路上跟跟小朋友一起坐班車,伏黑惠還是在進入班級的短暫路程裏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