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理子說他們偵探社又來了一個新人?”

粟生久惠還記得理子形容對方像一隻社恐的小貓,剛來的時候一直戰戰兢兢的很好逗。

雖然她不知道為何理子這幾年變的如此惡趣味,不過想想可能是因為太宰治在身邊的原因吧,讓原本性格就有點跳脫的理子像脫韁了的野馬一般。

“嗯,織田說是一個堅韌柔軟的一個孩子。”

“織田那麼說,我都有點好奇了。”

“那我們過段時間去看理子。”

夏油傑把書合上,然後把枕頭放平,鑽進了被窩裏。

“不看了?”粟生久惠也躺好鑽進了被窩,挪到夏油傑懷裏。

對方體溫偏高,挨在一起暖烘烘的,渾身的肌肉放鬆下來也軟軟的,捏的手感很好。

“時間太晚了,睡吧。”

夏油傑低下頭,輕輕在粟生久惠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

感受到額頭輕柔的觸感,粟生久惠安心的閉上了眼睛。

……

東京地下布滿了錯綜複雜的下水道,一個藍發青年正悠然自得的走在布滿惡臭和汙水的下水道裏。

“一個、兩個、三個……記不太清了。”走近看,青年的臉上布滿了縫合線的疤痕,他的表情似乎很是苦惱,“去找漏壺和花禦玩吧!”

青年突然變幻形態,四肢變成了獸爪,朝著一個方向奔跑。

那個人是上一世在澀穀車站拉來了一車改造人的真人。

這一世對方誕生的時間要比上一世晚,主要原因是因為在盤星教大樓上運轉的陣法,大大地限製了咒靈的誕生速度。

不過有的咒靈是單憑陣法也阻擋不住其誕生的,比如真人。

人與人之間的詛咒,是最極惡的。

“嗯,他朝那個地方去了。”

七海建人穿著米黃色的西裝外套,站在一處拐角看著真人離去的方向。

“啊,那就回來吧娜娜米。”電話那頭的五條悟說道,“今天晚上高專辦BBQ,學生們都等著你回來呢。”

這幾天七海一直在跟蹤真人,試圖尋找其他幾個特級咒靈。經過這幾天的追蹤讓他發現了不少情報。

對方藏匿的基地差不多搞清楚了,還得知了他們這幾年為何找不到那幾個咒靈的原因。

對方當中有一隻的咒靈的領域有極強的掩蓋能力,普通的咒術師很難發現,當時如果不是五條悟特地來看,他們大概率也發現不了他們藏匿的地方。

不過摸清了對方藏匿的窩點後,他們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繼續暗中觀察。

那個可以寄生在死去人屍體裏的咒靈他們還未發現。

“我知道了,現在我就回去。”

七海建人正準備掛斷電話,突然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側身往旁邊一閃,一個藍色的身影劃了過去,那人的雙手是鐮刀模樣,然後又變成了正常人的手掌的樣子。

七海建人歎了口氣:“我可能要晚些回去了,告訴灰原和學生,不用特地等我。”

“啊~這樣啊,那我也過去吧,我還沒見過他呢。娜娜米,記得留一口氣哦。”

“知道了。”七海建人掛掉了電話,拿出了鉈刀。

“咒術師?”真人好奇的看著七海建人,“感覺你跟上一個不一樣。”

真人也說不上來到底哪裏不一樣,但這種新奇的感覺,讓他興奮到全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