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前——
跟夏油傑分開行動的粟生久惠跳躍在各個樓房的屋頂,仔細的搜查著視線內的建築物,發現有可疑和疑似布陣的建築,就從樓頂潛入室內,進到裏麵檢查。
她一路從城南搜到城北,眼看著前麵不遠處就是農場,她也沒發現其他的陣法。
不過也算是一件好事。
粟生久惠正準備給傑打電話,她的電話鈴聲很湊巧的響了。
是公河。
粟生久惠立馬接聽電話,還沒等她開口詢問,公河說的話讓她立馬閉上了嘴,找到了一處安靜無人的地方接聽電話。
“現在我說的話你要仔細聽著,你不要開口。”公河的聲音壓的極低,話筒裏傳來了回音,對方似乎在一處較為空曠的室內。
“剛剛我查到,你們那邊的陣法是個子陣,還有一個母陣你們沒找出來,而且還有一個壞消息告訴你,子陣不限製數量,你們有的找了。”公河那邊翻過書頁,“不過也有個好消息,破壞一個子陣可以知道離得最近陣法的位置,每個陣法是互相聯通的。”
“布陣人的意圖不清楚,但這個陣法絕對跟公均脫不了幹係。”
公河那邊突然噤聲,粟生久惠隻能聽見他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公河才繼續開口說話。
“剛剛我以為來人了,虛驚一場。”公河語氣有點緊張,“這件事我會給我母親說,你們最好離那個陣法遠一點看著,等我母親聽後再看她怎麼安排吧。”
“我現在離開這裏了,先掛了。”
不過公河說完這句話沒有掛斷電話,粟生久惠隻聽到一陣布料摩擦聲,之後是規律的腳步聲。
公河可能是忘了按掛斷,她正準備關掉通話,突然聽見了對麵單一的腳步聲裏突然摻雜了另一種奇怪的聲音。
“公——”還沒等她把話喊出來,腳步聲突然停下,隨即是一道沉悶的咚聲。
“這臭小子,小時候溜進來看就算了,現在還敢溜進來。”
那個聲音是公均,粟生久惠立馬按下靜音。
電話那邊的公均還在繼續說:“看來羂索說的沒錯,這小子得盡早關起來,要不然老給咒術界那邊送情報。”
“不過沒有把給咒術界布陣的事說給羂索,如果對方知道了,肯定要把你殺了。”公均蹲下來拍了拍公河的臉,“算了,誰讓你跟我一個姓,就當我在做好事吧。”
“?這是什麼?......在通話woc!”電話突然被掛斷,粟生久惠立馬給夏油傑打去了電話。
“你現在在哪兒?我們現在立馬回陣法那。”
她的語氣著急,夏油傑立馬察覺到了不對。
“發生什麼事了嗎?”
粟生久惠腳下不停,往陣法那邊趕:“這件事很大可能跟公河的三爺爺公均有關係,現在公河應該是被對方控製了,我先回去看看有沒有辦法把那個陣法破了。”
她雖然不懂如何破解陣法,但是她相信大力會出奇跡。她就不信把地皮掀了陣法還能運轉。
突然,粟生久惠感受到了莫名的心慌感,立馬跪倒在地,粗喘著氣。
陣法啟動了嗎?
心裏冒出這個念頭之後,粟生久惠就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