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半月一次的聚會時間,遠藤侑真從超市買了一點消遣的玩具,然後出發去他合作夥伴隱藏的“安全屋”。

路上他接到了脹相的電話,對方目前還在遊樂園,說今天的聚會就不來了。

“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要討論的,等有什麼事情再給我們兄弟說吧。”

“那和你的歐豆豆們玩的開心。”

掛斷電話後,披著遠藤侑真皮子的羂索輕嘁了一聲,然後把手機放進兜裏繼續走。

脹相和他的弟弟們是他一百多年前研究產物,不過大部分都是“失敗品”,也就一個符合他要求,不過對方至今還沒派上用場。

準確的說,是被人強行規避掉了。

對方像是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一樣,每次都會提前破壞掉他的安排。

不過幸好他還留了一手,早在幾年前就開始在全球範圍內布下可以增長人負麵情緒的陣法,並且在前幾天成功啟動了。

早在三四十年前,他曾經去過種-花-家一次,一是為了尋找一些能夠幫助他的法子,二是為了在那裏插下他的人手。

那次的旅行讓他收獲不少,在那邊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也順利的安排進了人手,而他安排的那個人目前已經成為了公家的家主。

公均在當了家主之後立馬就去看了家傳陣法,之後經過幾年的改良讓陣法的作用擴大,才把圖紙遞到了他手中。

公均確實挺好用的,不過對方可能在那裏一個人生活的太久了,腦子裏有了不切實際的想法。

比如,想要他別在種花布下陣法。

羂索笑了:“可是隻有種花沒有,到時候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時全球的人都會懷疑是不是種花搞得鬼。”

“然後上麵的人再一查......你覺得公家還能保的住嗎?”

公均額頭出了冷汗,羂索給他拿了一條毛巾。

“擦擦汗吧,你臉上的毛要出來了。”聽到這話的公均身上一抖,下意識伸-出手摸臉,在真的摸到毛後嚇的立馬站了起來。

羂索不想看到公均在他麵前晃悠,直接讓他走了。

“放心,我的目的達成之後你就可以解脫了,到時候你想要要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攔。”

公均壓下臉上的毛沉默了一會兒,便走了。

走了五六分鍾,羂索才終於走到樓下,抬頭看了看樓上,發現沒什麼異常之後便抬步上樓。

他站在門口,發現大門有損壞,不過沒有在周圍沒有看到陌生人留下的痕跡。

保險起見,他側著身子打開了門。

然後一把利刃直擊羂索的麵門,他立馬下蹲躲過利刃,然後把手裏的東西往裏麵一扔,發動術式之後轉身就跑。

羂索沒有看到裏麵的人,但是那把武器他看的一清二楚。

天逆鉾,如今是禪院家那個0咒力的天與咒縛的武器,現在他這副身子隻是一個準一級,雖然離特級就差臨門一腳,但是對上曾經擊敗過五條悟的禪院甚爾他是沒有多大把握。

在他的目的還未達成之前,必須要遠離對方。

領域內,漏壺和花禦眼睜睜的看著羂索跑了,漏壺氣到頭頂一直在噴岩漿,燒的陀艮一直在哼哼。

“你們的合作夥伴跑了啊。”甚爾看著被萬裏鎖纏著的三隻咒靈,嘲笑出聲,“你們找人也不找個有擔當的,見到人就跑也太垃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