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五條悟仗著身高優勢搓了一把乙骨的頭,“你要是真想當黑手黨,可以問問麵前這這個人,他可是港黑五大幹部之一。”

中也挑了挑眉:“你是幾級咒術師?”

乙骨答道:“特級。”

“可以啊,不用審核,直接當我的直屬部下吧。”

“……還是不了,我覺得當一個咒術師就挺好的,”乙骨實在不擅長對付人類,他還是祓除咒靈比較好。

他期盼的是世界上的詛咒清除之後,他從咒術界退休,跟裏香去一個沒人打擾的地方定居,過著悠閑自在的生活。

“那行。”中也語氣有些可惜,“不過你要是在咒術界混不下去了,我隨時歡迎你來。”

畢竟是特級的實力,放到哪個組織都是瘋搶的程度。

“好。”乙骨一臉汗顏的說完,就被五條悟拉走了。

“下次再見了小矮子~”

!!!

“五條悟!!”

那一晚深夜,港黑重力使發出了響徹整棟大樓的嚎叫。

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橫濱夜色的森鷗外手一抖,手上的紅酒杯差一點掉了。

“年輕真好。”森鷗外發出感歎。

而橫濱另一頭,坐在亂步病床前看書的太宰治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看向港黑大樓的方向,喃喃說道:“五條絕對又惹小蛞蝓了。”

要不然他怎麼會感到後背一寒?

現在這個時間太宰治出現在亂步的病房裏沒有什麼感動人心的理由,純粹就是他再一次失眠了而已。

再加上前幾個小時前東京塔發生的事讓他有了推測,便來到亂步的病房等著了。

太宰拿起床頭放著的零食大禮包,拆開一袋就塞到了嘴裏。

這個是敦給亂步買的,說著什麼亂步先生一醒來就可以吃到心愛的零食了,心意是好的,不過沒有想到十幾天未進食的人是吃不了零食呐。

現在倒是便宜了他啦。

太宰滿足的吃著薯片,空閑的另一隻手在翻書。

過了十幾分鍾,病床上響起了一聲十分微弱的悶哼。

“醒了?”太宰放下了手裏的書,拿著零食袋子湊到亂步麵前。

醒來的亂步眼中全是水汽,看到太宰治後想要起身,但長久的臥床讓他渾身乏力,隻能用手抓住太宰的衣角。

太宰歎了口氣,輕輕用手摸了摸亂步的頭:“社長馬上就來了,再耐心等一下吧。”

他提前給福澤諭吉發了消息,現在應該快到了。

“社長……”

亂步的語氣有些哽咽,好在他下一秒要哭出來之前,福澤諭吉終於趕到,身後還跟著天內和直美。

“亂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福澤諭吉大步流星的走到亂步床前,仔細的看著他。

亂步強撐著身子抱住了福澤諭吉,臉埋在對方的懷裏,像一隻沒有安全感的小貓,試圖從主人那裏得到一點溫暖。

福澤諭吉眼神複雜,然後他抬起手掌輕輕撫摸著亂步的後背,安撫著對方此刻脆弱孤獨的內心。

……

夏油傑抱著粟生久惠回了盤星教。

“夏油前輩,你們沒事吧?”虎杖又看見了他懷裏的粟生久惠,“久惠前輩怎麼跑出去了。”

“沒事,小惠剛剛因為東京塔那邊的動靜暫時蘇醒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