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甜好不容易將謝景霄哄入睡。
默默地坐在床邊看著謝景霄的睡顏。心裏的怒火怎麼也不可擋。雖然已經出手教訓過白浣清了。但總是感覺這太輕了。
薑甜伸出手摸了摸謝景霄緊皺的眉頭。
又想到今晚,自己被幾個女人一直灌酒。
本就心煩,看到小林鬼鬼祟祟的樣子,不禁有些心慌。
小林左看右看,還是走到薑甜的身邊。
輕聲開口道。“公子,在竹林,還有白姑娘,您....快過去吧...”
薑甜自從聽到謝景霄的名字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帶路”
薑甜立馬起身,跟在小林的身後,小林帶著薑甜走了一段路突然停住腳步。
“直走,你自己去吧,另外別告訴公子。”
說罷沒有管薑甜的樣子直接轉身跑開。
薑甜沒有想太多,畢竟是謝景霄更重要,於是直接趕去。
小林到底是什麼意思。她懶得去想。
就算小林不說,她也不會告訴謝景霄。
畢竟背叛過的人,就算做了這樣的事,也不值得被原諒。
今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別等她查出來。不然一個也跑不掉。
薑甜想著也無法入睡,轉身出門去了書房。
深夜,暗衛站在書房正中央,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一句的告訴了薑甜。
薑甜不自覺的收緊手。
本來覺得可以放小林一命。
沒想到居然是同夥。
那就有意思了。
自己一個也不會放過。
於是招了招手,暗衛走到薑甜身邊,薑甜小聲地在暗衛耳邊說著。
暗衛聽完點了點頭,直接轉身離開。
薑甜坐在原地,怒火中燒。
白浣清,你就等著家犬不寧吧。敢欺負到自己頭上。
第二日。陸淩淵早就起身,跟著白浣清身後,去給白母請安。
白母一眼就看到白浣清臉上的傷,沒管一旁的陸淩淵,直接走上前,拉住白浣清的手。
開口到。“你這是怎麼回事?”
說罷還用探究的眼神對著陸淩淵掃了幾眼。白浣清看到自己母親這個樣子就知道是誤會陸淩淵了。
立馬擋在陸淩淵身前,開口道“是我昨夜喝多了摔得。”
白母聽到此話,冷哼一聲,“那你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的妻主嗎?”
銳利的眼神朝著陸淩淵看去。
陸淩淵來到這裏一句都沒有說上,就被說了一頓,頓時有些委屈。抬頭看了一眼白浣清。
隻見白浣清搖了搖頭。
陸淩淵抿了抿嘴唇開口道。
“抱歉,是我沒有照顧好浣清”
說完就低下了頭,眼裏也續上了淚水。
白母這才放過陸淩淵。做到了高位上。
“浣清這孩子爹走得早,是我一把拉扯大的,以後你也好好好照顧她,知道了嗎?”
白母坐在高位上,趾高氣昂地說道。
白家本就是小門小戶,就是白浣清考上了狀元,他們一家才搬到這麼好的府邸上。
眼見白母沒再說什麼,白浣清鬆了口氣,自己母親自己是知道的。如今看來自己說的話還是起到了作用。
至少現在不能得罪陸家。
敬完茶,白母也沒有留倆人,兩人便一起回了院子。
回到房間,陸淩淵再也忍不住,坐到白浣清身上,大哭起來。
白浣清有些煩躁,男人怎麼這麼麻煩。她記得陸淩淵以前不會這樣的,以前那麼善解人意,看來還是自己對他太好了,有些得寸進尺了。
不過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
白浣清伸出手輕輕地拍著陸淩淵的後背,開口道。
“淩淵,我與母親相依為命這麼多年,你多擔待一點,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是她是我的母親,你別與她計較好嗎?”
說著搬過陸淩淵的臉。
用手指擦去陸淩淵臉上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