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聽說了嗎。太子又被誇讚了。”
“是啊,太子這幾日做得詩竟比那位....”
“你還說,你還要不要命了。”
幾個小太監和宮女聚在一起躲懶。
說著這幾日宮內發生的事情。
昨日過後,這宮裏簡直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最受寵的一族被全部絞殺,現在宮中也隻有兩位皇子,太子與二皇子。
二皇子因從小不足月出生,體弱多病,所以早就送出宮養著了。
所以啊,這宮裏的人那個不是人精。
整個後宮又是皇後一家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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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兒這詩句,簡直是妙啊。就連夫子都連連稱讚。”
當今聖上不過壯年,手中看著楚呈彥剛作的詩,眼裏滿是欣喜。
他就知道,他失了一個兒子罷了,還會有無數個他抵上來。
看來。
皇帝眼裏閃過一絲肅殺。
不用留了。
站在屋中的楚呈彥清清楚楚看清了皇帝眼裏的所有神色。
雖然隻有十歲,但是宮裏的,哪個能是天真無邪長大的。
許是感覺到楚呈彥還站在下麵。
皇帝收斂了些。
“你想要什麼獎賞?”
“兒臣隻想多陪在父皇身邊,不想要什麼其他的。”
說罷,楚呈彥便抬起頭,一眨不眨的看著上頭的那位。
果然,這句話取悅到了龍顏。
皇帝大手一揮,賞賜了國庫裏別國進貢的琉璃瓶。
這下,太子在聖上心中的分量。
不可言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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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團,幫我拿一下種子。”
薑甜忙著將宮殿旁的荒地都翻了一遍。
準備今天就開始裝模作樣的來種些蔬菜。
楚奕澤撇了撇嘴,這女人已經連著叫了兩天自己團團了。
楚奕澤強忍著怒火。
薑甜現在還挺有意思,留著吧。
絕對不是因為薑甜會做飯洗衣服。
楚奕澤一臉不耐,但還是將地上的種子遞到薑甜地手裏。
看著薑甜彎著腰忙活,楚奕澤臉上就是止不住的高興。
薑甜累了,自己高興。
薑甜忙了,自己高興。
薑甜不高興了,自己高興。
反正隻要是薑甜不如意,自己就高興。
這副身體還是太弱了。
四歲的楚奕澤在陽光的照射下,睡到在了台階上。
忙了一下午,薑甜才種完這一袋種子。
一回頭,就看到,楚奕澤小小的一個躺在台階上睡著。
薑甜簡直心都要化了。
嘴角也牽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走到楚奕澤身邊,剛剛將楚奕澤抱到懷裏,楚奕澤就醒了。
但是這具身體還是太弱了,他想要睜開雙眼,但是卻怎麼也睜不開。
薑甜的懷抱好溫暖。
就這樣,楚奕澤一覺睡到了天黑。
睜開眼。
殿內已然是漆黑一片。
“林竹。”
“在。”
黑夜中,一個黑衣男子站在黑暗中。
“......”
“好。”
楚奕澤嘴角勾起一模冷笑。
白柚柚。
你還是想體驗從雲端跌落的感覺嗎。
還是隻喜歡楚呈彥嗎。
還是。
那麼恨自己嗎。
想著楚奕澤雙眼都紅了起來。
他不信這一次,白柚柚還會選擇楚呈彥。
明明。
明明她說過。
“吃飯!”
薑甜的聲音喚醒了楚奕澤的思緒。
因為手握的太緊,小小的手掌上布滿了指甲印。
“我說吃飯啦。”
“難道還沒醒?”
薑甜的聲音由遠及近,就快要走到楚奕澤的身邊。
“馬上來。”
說完這句,薑甜沒有在往前進。
“那我在外麵等你。”
“嗯。”
黑暗中,楚奕澤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