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幽蘭眼神有些疑惑,但還是很快轉變成了嫵媚。剛好穿了絲般的外衣。屋內生了炭火,倒是一點不會覺得冷。
楚呈彥沒有說什麼,隻是轉身進了內室。
“過來給孤更衣。”
說罷,幽蘭眼裏閃過一絲光亮。這還是太子第一次對自己說這樣的話。這些年來,太子殿內抬進了多少妾室,但是沒有一個得見過太子的。
外人都知太子和太子妃恩愛有加,幽蘭也不是沒有做過什麼妖,但是都沒有得到過太子的一個眼神。
今日,自己還是後院除了太子妃,第一個見到太子的人了。
幽蘭立馬走上前去。輕車熟路的為太子寬衣。
“你們倒是不一樣。”
太子自顧自的開口。
幽蘭一愣。轉而笑著開口。“太子說的可是太子妃。”
楚呈彥沒有開口,隻是轉身朝著床榻走去。
“今日你睡軟榻。”
幽蘭有些憤恨,但也不敢有一絲怨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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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妥了。”
書桌邊,林竹坐在一邊,看著上位男子拿著筆的手頓住。
“那便好。”
楚奕澤輕聲開口。
沒有在開口。林竹沒有離開,兩人在這封閉的環境裏,氣氛顯得有些怪異。
許久。
久到楚奕澤抬眼看向林竹。
“那薑小姐?”
這句話落到了楚奕澤耳裏,確是讓周圍的氣氛都冷了幾分,這才開春,就讓人像到了寒冬臘月一般。
“是屬下多言。”
說罷,林竹搓了搓手,離開了此處。
直到手中筆尖的墨滴到了紙上,楚奕澤才回過神來。牽起嘴角。
但是卻無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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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皇上病情又加重了。”
“那過幾日殿試難道太子主持?”
“我看不見得,皇帝好像對太子沒那麼上心。”
“我胡說的,你別說出去。”
殿外,幾個掃地的太監,時不時竊竊私語。
“咳咳咳——”
“皇上。”
一名女子立馬走到跟前,拿出帕子給老皇帝擦了擦嘴。
此人便是現下皇帝最寵愛的妃子。
蘭妃。
蘭妃並無子嗣。
所以還能在這個時間日日守在皇帝床前,那不是真心是什麼。
眾人不知蘭妃的來曆,隻知道,蘭妃與靈妃倒是有幾分相似。這其中的緣由,不說,眾人心中也是心知肚明。
皇帝抓著蘭妃的手,躺回床上。
“現在,隻有你,最在意朕。”
此話一出,眼前的女人立馬笑了起來。
“皇上說的什麼話,這宮裏的人,哪個不念著皇上,隻有臣妾有福氣,能伴在皇上身邊。”
這話把皇帝哄的高興了。
但還是歎了口氣。
蘭妃也有眼力見的開口。
“何事讓皇上心煩。”
皇上隻是擺了擺手,沒有明說,但是蘭妃也沒有生氣。隻是幫皇帝擦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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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京城也有幾日了。
這大城市就是不一樣啊,薑甜在街道上看到了好多鋪子,鋪子上琳琅滿目。看的薑甜都花了眼。
“這個。”
“瞧。”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兩個人的手同時伸向一支釵子。
薑甜抬眼,隻見眼前一個眼睛圓圓的女孩看著自己,隻是女孩梳著婦人的頭發,應該是已經嫁做人婦了。
“你看吧。”
薑甜收回了手,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