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臉,就不能找個屋子再快活麼?又花不了幾個錢”!
謝混看的麵色通紅,嘴上嘟囔著,眼睛卻一刻都沒挪開。
他第一次見這種場麵,而且還是女攻男守,太邪惡啦!
那邊,柴蔚的喘息聲越來越混亂,好像一隻破燈箱,身子掙紮著極力擺脫,奈何滑仙子把他牢牢抵住,蚊蠅般嗔怪道:
嘶……你個要命的冤家,快殺了我吧”!
與之對應,柴蔚的掙紮更像火上澆油,一會之後就逐漸安靜下來,似乎已經脫力身亡了。
“不中用的小垃圾”。
滑仙子可能正在興頭上,被他一停,心裏好像吊著十五個水桶,七上八下的。
就在他怏怏不樂的要起身時,身下的柴蔚突然噴出一口夾雜著黑色絮狀物的鮮血。
滑仙子正在雲端不上不下的,心裏沒個著落,哪還有心懷疑對方耍詐?直接被打了個正著。
下一瞬,柴蔚回光返照似得極力掙紮,不知哪來的蠻力竟翻身將滑仙子摁在地上。
“好機會”!
謝混早在二人風流快活時就已經悄悄摸到附近,一看場中形勢大好,柴蔚竟然動用秘術殘血複活將滑仙子控製住。
立刻心念一動將鬼頭收入體內,探手抓出一柄靈氣大損的飛劍,輕輕一蕩,裹挾著滾滾陰風直接來到二人身後。
噗~
一股巨力從背後鑽來,柴蔚表情一怔,隻看胸口一柄明晃晃的飛劍破體而出,直接把他紮了個對穿。
飛劍去勢不緩,連帶著在滑仙子那白膩膩肚子上破開一個大洞,然後才顫抖著釘在地上。
遠處還在僵持不下的繩影,鬼物,在失去靈力支持後紛紛從空中散去,隻有一條粉紅色軟繩無力的落在地麵上。
柴蔚被一招致命,艱難的想轉過頭來。
桀桀桀~
卻聽的一陣鬼笑,突然有東西自頂門而入,身子一歪,抽搐著就將滑仙子壓在地上。
這也算順了他的心意。
但很快,一張大手繞過柴蔚直接掐住了滑仙子脖子,飛劍一甩將柴蔚正在幹癟的屍體扔在旁邊。
“陰靈門弟子!”
滑仙子畢竟是煉氣五層修者,神念一掃就將鬼頭的一舉一動收入腦海,當她被扼住咽喉,慌亂之中竟然還能抬起手掌將傷口附近穴位封住,繼而臉色數變,聲音艱難道:
“北原魔宗守望相助,今日奴家一招不慎被惡人壞了清白,幸虧道友相救,才能保全住性命,奴家感激莫名。
隻可惜奴家有傷在身不能報答,他日一定登門道謝,彌補道友萬一之情”。
說著竟然嗚嗚咽咽的抽泣不止。
好家夥,腰裏別副牌,逮誰跟誰來是吧?你現在還被人掐著脖子好不好?
謝混心裏直膈應,目光卻在她身上掃了一遍,然後抬手用禦物術抓來兩張儲物符直接放入懷中。
那邊,鬼頭還在吞噬柴蔚的生魂,還要消化一時半會,自己索性先找個樂子…想到這臉上一副惶急相,哂笑著看了一遍滑仙子。
“仙子身材豐腴姣美,還真讓人怦然心動阿”。
滑仙子當然知道對方沒安好心,單看他剛剛的行事作風,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捕捉機會也是一把好手。
可她重傷在身,靈器軟繩都沒法催動,生死都在人家一念之間……所以隻能閉著眼睛說瞎話,努力把謝混往君子堆裏推。
可謝混壓根不吃這套,反而大呲呲的在她身上來回踅摸,一副深受震撼的模樣。
“奴家蒲柳之材,不足以奉君子,但是我合歡宮美女如林,隻要道友今天放我回去,一定多給你拉來幾個姐妹,可好”?
色誘本來是合歡宮最拿手的絕活,可眼下她危在旦夕,哪還敢自薦枕席呢。
謝混嘿嘿一笑,用飛劍在她臉上輕拍幾下,頗為凶狠的摁著脖子冷聲道:
“扭起來,就像剛才那樣”!
呃……
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如果謝混一上來就提出心中疑惑,對方一定會跟他耍心眼,談條件。
可他一旦反其道而行之,讓對方誤以為是奔著抵死快活來的,重傷之下,對方自然無法應對。
果然,滑仙子嚇得臉色慘白,直接把謝混當成了一個惡魔,她哪還敢動,一動腸子都要流出來,於是隻能可憐巴巴道:
“道友隻要能饒過奴家,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隻是…隻是現在,奴家有重傷在身,還請道友高抬貴手,留賤妾一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