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你不會是想多了吧!”
“青山縣這艘船的主舵人是你,難道你還沒意識到眼前你們這批船員都以心有餘而力不足嗎?說實話我真為江遠舟捏了一把汗。”
在聽到任維年將江遠舟形容為太子黨時華永超心中就是一陣狂笑,其強忍著沒在表情上表露出來,但其嘴上還是忍不住揶揄道。
“哼!你小子就這麼希望看到青山縣的笑話?別忘了,這裏也曾留下過你的足跡。”
任維年瞪了一眼坐在客位不嫌事大正自顧自泡茶的華永超以有些火氣起來了。
要不是看在倆人既是戰友又是同鄉的份上,依他的脾氣,恐怕就要拍桌子了。
“人選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你朝我咋呼啥?行了行了,先喝點茶順順氣。”華永超邊說邊將茶杯遞於其。
任維年是啥樣子的人華永超太了解了,就這麼一個老頑固,也不知當初地委領導是怎麼想的,會把縣委書記這麼重要的位置交於他並讓其一當就是十年。
“唉!我這不是心急嗎?這常務副縣長當初你我可也都幹過,雖然咱倆能力也就那樣,可畢竟還能撐的住。現在換了這麼一個毛頭小子,我這心裏是真沒著落啊。”
任維年雖隻是縣委書記,但政府這邊出狀況板子一樣會打到他身上。說實話他對這個縣長薑明元就非常不滿意,感覺其處理問題太過於陰柔,現在再來個這麼個常務副縣長,他是真擔心政府那一塊工作會脫出他的掌控。
“打住打住,這一天坐車可沒把我這身老骨頭給顛散了。我現在是不在其職不謀其事,對於青山縣的工作我現在可沒有半分興趣。”
“咱哥倆有日子沒見麵,就不要再談工作的事情了,有個好消息你聽了一定高興。”
華永超知道要是再扯這青山縣一攤子事待會倆人又得吵起來,以前他倆就因為工作上的意見不合而差點就動了手,還曾經發誓從此老死不再往來過。
“嗯!都這麼多年了你小子還沒忘記呢?”任維年一聽華永超轉移話題也想起了往事,幹笑了幾聲又借著喝茶的動作迅速將表情調整回正常狀態。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不過咱倆確實不適合搭班子,現在我可比前些年在青山時舒心多了。”
華永超見任維年以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並且其臉上的怨氣以消散開了也是舒了一口氣。他實在不希望自己這位老友再當事者迷了。
“維年,咱倆都以過知天命的年紀了,有些事情也該學會放下了。”
“想當初和老毛子幹仗時是多麼痛快,你那時連死都不怕,怎麼現在反而想不通這個理呢?”
“實話跟你說吧,這江遠舟不是什麼所謂的太子黨來鍍金的,他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子弟。”
“江慶國你應該沒忘記吧?他就是江慶國的兒子。”
“什麼?永超你沒騙我。”
當任維年聽到江慶國這三個字時,忽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並緊緊按住華永超的雙肩問道。
沒當過兵的人是無法體會到一起上過戰場的那種戰友之間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