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認為兩人之間沒有什麼聯係,突然被找,差點讓他以為自己要被砍頭了。
“我的兄長還好嗎?是不是受傷了,傷的重不重。”他不回去看,但並不代表他不關心。
“席小將軍為何不自己回去看一下,阿潤不說,但我看的出來,他很想你,很想見到你。”
“丞相不必知道原因,你告訴我,我的兄長傷到了哪裏,有沒有性命危險。”
“阿潤的胸前有許多的劍傷,唯一比較重的是,有一箭傷到了他的要害,雖然及時止住了血,但他的身體還是非常虛弱了,禦醫說了,這段時間他並不適合上戰場,可是南荒又進犯了,按照陛下的意思,是希望……
所以他阿潤很著急,可養傷就是這樣,不是著急就可以好的。”他也勸過,勸過很多次,可固執如他,又怎麼會聽。
“沒事就好,丞相幫我替我帶一封信吧,還有勞煩丞相看好我家兄長,以後就托付給你啦,不要讓我失望哦,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我來解決吧。
席家又不是隻有一個將軍,我也是,所以不需要兄長前去,況且在對抗南荒這一方麵我比兄長更有經驗,所以我去。”所有的準備都是為了這一刻。
深淵他去,黑暗他去。
若人生需要歸檔,這個機會絕對是屬於他的。
席家要做的就是將榮耀握在手上,永垂不朽。
“可小將軍莫不是忘了,你的身體也沒有好到哪裏去,陛下不會讓你去的。”原本聽到席溫年可以上戰場時,他是高興的,因為他的本意也是如此。
然而,一看對方那個要死不活的樣子,他就有種溺水的窒息感。
他本就不應該將希望寄於席溫年的身上。
“陛下那裏就不勞丞相操心了,你隻要記住,這一次出征的人必須是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我會搞定的,包括陛下那裏,我會讓陛下同意的。”此刻的席溫年眼神裏透著堅定與哀傷,他自己也如同雲霧般縹緲。
亦虛亦實。
春天到了,霜也快融化了,而他再也見不到繁花了。
不過沒有關係的,他願意用鮮血來換山川遍柔,花開絢爛。
來年春天在來臨時,枝頭上最好看的那朵花應該是他吧。
為了實現這個美麗而又熱烈的夢想,晚上的他竟主動撩撥起了君淮遲。
即便對方不舉,他依舊表現出濃濃的愛意。
“阿年這是想通了嗎?”脫光自己身上衣服的君淮遲成為了席溫年的身下之物。
眼裏含著笑,看著坐在自己身上不願意動的席溫年。
一隻手還扶著對方的腰,隻要他家阿年願意,那他們就願意回到以前,回到以前那樣。
“是呀,陛下這般好,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子,我又有何理由拒絕陛下呢,隻是我有一心願未了,希望陛下能成全我,待我完成以後,我一定會與陛下白頭偕老的。”順著君淮遲的脖子就開始往下摸。
果然不舉了就是好,身下都沒有什麼東西頂著他。
“真的,阿年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包括我的命,隻要阿年願意陪在我身邊,什麼樣的罪我都可以受的,阿年如果還不開心,可以把我以前加在你身上的傷害都還回來,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怨……”還沒有說完,就被席溫年一個充滿愛意的吻給堵了回去。
“噓,陛下不必擔心,我愛陛下又怎麼忍心傷害陛下呢,我想要出征,去抵抗南荒。”席溫年喜歡打直球。
實在是不喜歡周旋。
沒說幾句話就暴露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也正是這樣一句話,直接讓君淮遲的身體一僵,直接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