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壓也壓不下來。
席溫年也隻能被迫在身體還沒有好的時候,就開始澄清,開始工作了。
這讓他本不好的胃雪上加霜。
現在才會疼成這個樣子。
席溫年隻是擺了擺手,拒絕了,要是他現在去了的話,說不定事情會變得更加嚴重了。
“沒事,回去吧,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不必大題小做,要是明天又登上熱搜,那可不是三兩句話能解釋清的。”他一人怎麼說得過眾人。
這樣的解釋該有多累人。
“年哥,你真的能忍嗎?醫生說,你這一次傷的還是很嚴重的,你以後一定不能喝酒了,回去也要好好吃飯,工作重要,身體固然也重要。”苦口婆心的模樣倒是讓席溫年感到好笑。
跟係統一樣,婆婆媽媽的。
可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地讓人覺得暖心。
原來他也是會渴望溫情的。
“知道了,快走吧。”他真的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躺在車的後座,幾乎縮成一團了。
怎麼按都沒有用。
像是有萬顆隕石刺破他的的胃粘膜,上萬隻蟲子啃噬他的胃一樣。
差點沒有把他疼暈過去。
這還是第一次因為疼痛想死的。
“宿主,原身曾經喝高濃度的燒酒,喝到胃出血,即便通過手術,他的胃也早已破爛不堪了,一定要按時吃飯,不可太飽亦不可太冷,斷不能再碰酒精了,所以你一定要安分點,要是不小心痛死了,那損失可就大了。”
席溫年這一次壓根就懶得回話了,他以前也疼過。
可沒有這麼疼過,果然是真的要命。
指甲不斷地往皮肉之中嵌,指腹下一片濕潤,不用看就知道是洇了血。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回家的路有這麼長。
不,說錯了,他哪裏有家回,那一個都不是他的家,是他金主的家。
整個京城最有錢的大佬。
家大業大的,沒想到會看上自己這種被全網黑的死死的人。
口味倒是挺奇葩的。
在進入東區的時候,就被最外麵的保安攔住了。
整個東區都是金主的,安保工作不要太好。
“陌生車輛不可入內。”一板一眼的執行著規定。
小胖倒是有些慌了,他還是第一次來這麼高檔的地方,不懂規則,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席溫年倒顯得淡定很多。
掏出手機發了一條信息,立馬就有一輛車出來接他。
“小胖,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虛弱地坐了起來。
門口地保安才開始放行。
他們是認識席溫年,是他家老板的心頭寶來著。
“那年哥自己小心,回去的時候記得把藥吃了,好好睡一會,有工作的時候我再來接你。”看到有一個穿著很正式的人出來扶著席溫年,小胖也不好說什麼了。
他對他年哥的家世不了解,隻知道他很有錢。
有錢人的生活方式就是比較特別一點。
席溫年跟虛脫了似的,隻是淺淺地點了點頭,就被管家扶上車了。
“席少爺休息會吧,很快就到了。”說話的管家很年輕,是宋時宴的人。
對他的態度算的上是很好的。
隻是他終究隻是個玩物而已,這份尊重也應該不會長遠。
哪天他沒有用處了,也是會被拋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