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空間中的席溫年跟沒事人一樣。
蜷縮在被子裏,睡了一覺。
隻是睡得極其的不舒服而已。
剩下係統看著自己賬戶上的那一串有點長的負值。
失了神。
毀了半個位麵,也就扣了八位數而已。
自己不應該怪罪自己的宿主。
要心平氣和。
要冷靜。
吸了幾口奶以後。
心情好多了。
一撲,一滑,準備到自家宿主的懷裏睡一覺。
沒想到一個久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所有動作。
“談晏知,你是不是跟他相處久了,都忘了規矩。”一個大大的屏幕,赫然出現了一個極具權威的人。
讓係統忍不住背一僵。
坐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不對。
馬上就站了起來。
“父親大人,我沒有忘記規矩,也未曾忘記你的任何叮囑,隻是這個世界我覺得他沒有錯,不該罰他。”有錯的是那個位麵那一些為了利益傷害自己宿主的人。
宿主一點錯都沒有。
他又怎麼忍心跟第一個位麵那樣子,打他呢。
屏幕上的人一聽。
眯起了雙眼。
手指也不停地玩弄著耳釘。
動作懶散而又隨意。
可卻又極具壓迫感。
係統害怕的腳都在顫抖。
但他擋在席溫年麵前的身軀卻堅毅無比。
從未動搖。
“嗬,你這個樣子,何時才能教會他真正做一個善良的人啊,不磨平他的一身傲骨,不進化他的殺虐,又怎麼救你的爸爸。”說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以前的係統覺得沒有什麼,現在的係統覺得現在就是對自家宿主的不公。
明明宿主也沒有做錯什麼,明明也隻是一個應該幸福的孩子。
卻要被自家父親逼到自殺,逼到來虛擬的世界裏受苦。
被自己逼到善良。
逼到隻剩下善良。
這樣的自己跟惡人有什麼區別。
“父親,他沒有錯,什麼都沒有,我們不是他的誰,沒有能力,也沒有義務隨意決定他的一切,你不能罰他,不能打他。”係統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
難得他勇敢了一次。
忤逆了自己的父親。
為了自己的宿主,他也算是拚了。
也以為會有怒氣席卷而來。
沒想到靜靜的。
“我這一次不打他,但懲罰還是少不了的,還有不要說漏了嘴,否則我會跟以前一樣,封了你的記憶。”冷血到好像不是在跟自己的兒子說話一樣。
係統就算再勇敢,也隻能麻木地點了點頭。
不被打就可以了。
宿主的身體經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等自家父親走以後,他一下子就跌坐了下來。
後背已經都是汗了。
太可怕了。
手腳並用,爬到自家宿主的懷裏你尋求安慰你。
看著自家宿主那張絕色的臉。
手上那道深可見骨的疤,眼裏是寫滿了歉意。
要不是因為他們一家人,現在的宿主和他的愛人該都多幸福。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們會救活你的愛人的,這是我的承諾,我一定會做到的。”不會讓自己的父親殺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