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提什麼婚禮了。
這個劇情剛有一點苗頭,就直接走進狗都嫌棄的劇情。
席溫年覺得現在都可以擺爛了。
這不就是很明顯了嗎?
肯定是原身那個所謂的愛人殺了他的。
當天中午,葉星禮就睡了一個午覺。
又見到了那個玫瑰少年。
躺在玫瑰花上,滾了一圈又一圈。
好像很開心。
這個時候浪漫就成了歸途。
和自己一見如故。
這一次他淡定多了。
什麼都不用。
很自然。
很自然地坐了下去。
準備跟對方聊聊天。
“你要的戒指我幫你找到了,隻是很抱歉,不能幫你戴上。”這是證物,即便是能戴,他也無法擅作主張。
更何況還是不合手。
席溫年從頭到尾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小心地在地上擺出幾個字。
“沒關係的。”他自己也知道,那個戒指不適合他。
比他任何一隻手指都大。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會經常掉。
經常需要去尋找。
“通過戒指這個線索,我們找上了關於這個戒指的購買記錄,但因為記錄實在是太多了,你有沒有想起一些什麼,或者你知不知道送你戒指的這個人叫什麼名字。”要是讓他們逐一排查的話。
絕對是一個很大的工程。
要是能有一點小小的幫助的話。
他們就可以花費其他的警力在其他案件上。
說話的時候,籠子竟然消失了。
整個空間變得寬闊起來。
花香更是很濃鬱。
跟少年身上的一樣。
一樣的迷人。
不過這樣子讓他也有點受寵若驚。
第二次見麵,就對自己放鬆警惕了。
還真的是容易信任別人。
席溫年也不想深究。
拉過葉星禮的手。
在對方的手心上寫下了一個君字。
一筆一劃,認真的跟幼兒園的孩子一樣。
雖然是寫在手上,可不難看出來,寫的端端正正的。
是一手不錯的楷書。
“謝謝你,我知道了,他是不是你愛的人。”
……
沉默了許久。
才點頭。
後又搖頭。
可能是,不過不確定。
這就是他所作動作的含義。
葉星禮也能明白。
便也沒有再接著問下去。
這個人大概率是去喝了孟婆湯,沒有走上奈何橋吧。
忘記了也是很正常的。
陪著少年在玫瑰中坐了很久。
看著對方做花環,吃花瓣。
全程都很開心的模樣。
要不是身上若有若無出現的傷口。
葉星禮都覺得對方隻是一剛出校園,還未經任何洗禮的少年。
眼神中莫名有股清澈和愚蠢。
他看著少年,似乎跟記憶中的模糊的身影重疊了起來。
他拚命地想,拚命地想要看清那個人的樣子。
卻依舊還是模糊的。
就算是有一個力道強迫自己不去看清那個背影。
他也因為疼痛,隻能從夢裏醒來。
按著自己的頭,恨不得砸開。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去醫院查什麼都沒有查到。
心理醫生也說過,刻在自己腦海中的身影可能是對自己來說最為重要的人。
隻要找到這個人,這種症狀說不定就會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