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緩和的一段感情。
怎麼能不開心。
席溫年倒是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心上。
給自己泡了一個泡麵。
寫了作業,吃了藥便睡著了。
不好好休息,明天絕對醒不過來。
第二天的時候,他早早就聽見了敲門聲了。
爬起來一看,七點,嚇得他差點絆倒。
揉著眼睛,打開門,發現有兩個穿著校服的人正等著自己。
一個是自己的同桌,一個是自己的前桌。
兩個人看著剛睡醒的席溫年一陣無奈。
因為對方,自己這個月才開始七天,就已經遲到五天了。
今天再下去就是六天了。
“阿年,昨天跟你說什麼來著,要記得設鬧鍾,你怎麼又忘記了,快點去洗漱,我們給你帶了早餐,你負責洗漱就可以了。”兩個人一個推,一個揉著輕輕掐著席溫年的臉。
才讓對方有了接下來的動作。
慢吞吞地解決。
果不其然。
又又又遲到了。
還被教導主任給逮住。
“你們三個這個月第六次了,有本事天天給我遲到啊。”像犯錯的孩子一樣。
低著頭,不敢說話。
靜靜地等著被訓話。
然後等著老班來領走他們。
席溫年蔫蔫的,完全打不起精神來。
微微靠在顧蕭的肩上。
有一下沒一下地點頭。
表示讚同。
心早就不在了。
他好餓啊。
再不吃飯就真的要死了。
好不容易從教導主任的嘴巴下脫險,還要被老班一陣教訓。
一整個早讀,三個人跟小可憐一樣。
在這裏被罵,在那裏被罵。
終於熬到了下課。
三個人如釋負重。
癱坐在椅子上。
這可比做數學還累。
席溫年表現出來的格外的累。
安靜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額頭上也有了汗水。
咬著吸管,喝著牛奶。
臉上很是蒼白。
呼吸也紊亂了些許。
不過他在克製。
盡量不讓身邊的人看出什麼。
要是他病了,他家哥哥估計會來把自己綁回去吧。
好不容易撐到上課。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點改善的感覺都沒有。
反而眼前一片黑一片黑的。
周圍的氧氣也越發著減少,喉嚨發緊。
根本就叫不出聲來。
他嚐試著呼吸,可如今的他就跟溺死在深海一樣。
聽不見,叫不出來。
什麼都做不了。
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周圍圍上來的人群對他來說更是致命的傷害。
他不知道,不知道該用什麼麵容和情緒來麵對。
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醫務室了。
吊著生理鹽水。
口幹舌燥的。
極其的不舒服。
“阿年,你醒了,來,喝杯水吧。”還是同桌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正在掙紮起身的席溫年。
伸手一扶。
還貼心地給席溫年倒了一杯水。
混沌了的他隻是呆呆地接過來。
魂還在外麵遊著呢。
他想不清發生什麼事情。
興許是感知到自家宿主的想法。
吸奶的係統難得放下自己的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