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腿,借著彎曲膝蓋的姿勢將沈長風摁到了牆上。
一隻手緊緊地禁錮著沈長風的雙手,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以一種宣示的姿態占有了他的唇。
親昵而又炙熱。
帶著某種無法言明的情緒。
恨不得把沈長風吞了。
相比席溫年,沈長風的海拔是低了點。
隻是兩人此刻的影子卻是相合的。
共同站在光下。
“沈公子的技術不怎麼好啊,看來以後是無法滿足我的。”沒一會,席溫年就分開了。
無情嘲笑著這個臉紅,站不穩,大口呼吸的小純情。
沈長風喘著氣,本能地想要反駁的。
他一個男子,怎麼可以認輸。
怎麼可以被說不能滿足。
隻是話到嘴巴。
卻說不出來。
“走了,好好練練,就你這樣的,是抓不住我的心的哦,放心,我不怪你。”鞋子一脫。
腳舒服多了。
頭也不回的。
自己走了。
在確保將沈長風甩掉以後。
才走進一條有點光亮的巷子。
這裏已經有人在等他了。
“小席同誌,消息交接成功了嗎?”
“成功了,這個,上麵隻有幾個字,‘資源,危險’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因為自己的加入。
好像這個位麵都產生了蝴蝶效應一樣。
很多事情他不知道,係統也不知道。
這是機遇,亦是危險。
“交給我們,我們會搞明白的,辛苦小席同誌了。”幾乎是沒有多說什麼的。
之後便跟沒事人一樣。
各回各家了。
係統想象中的各回各家。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家宿主膽大包天。
都準備在老虎身上拔毛了。
一個人偷偷潛伏到了席家。
一個重兵把守。
被封了的家。
沒帶任何武器,隻是換了一身男裝,就敢幹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誇無知者無謂。
還是該誇他不怕死。
“宿主,你小心點,被發現了,可是很嚴重的。”別怪他沒提醒。
要是等一下被抓住了。
他也愛莫能助了。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趴在門上,看了一眼那些守衛。
大概率20來人。
不好上手啊。
他在這裏等了好久,才等到換班的機會。
就是這個空隙時間。
他成功爬了進去。
輕車熟路地來到自己父親的書房。
腦海裏都是那位慈祥的,坐在位置上練習書法的父親。
專注認真。
幸福的生活好像就在昨天。
誰又能想到。
往昔和今日差那麼的多。
“爹,我會為你們報仇的。”對著那個位置,磕了三個響頭。
才站起來。
抽出幾本厚厚的書。
將裏麵全部的金條都拿了出來。
這是那一批學生最後的救贖。
也是在給這個時代一個向上的機會。
足足有十根。
收進空間以後。
才從書房裏溜出來。
隻是這一次,沒有那麼順利。
即便他再小心翼翼。
還是被發現了。
“有人,追,都給我追。
開槍,都開槍,不要讓他跑了。”在一聲一聲的警報。
“砰砰……”一聲一聲的槍聲中。
即便有係統的掩護,席溫年還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