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別男。
取向女。
至少在這個時候,沈長風是這麼覺得的。
“搜,給我搜,剛剛那個人就是在附近不見了的,一間一間搜。”喇叭式的大嗓門。
讓沈長風慌了。
他站起身來。
往窗戶邊一站。
就發現田野先生帶隊過來了。
“怎麼辦啊,他們過來了。”相比他的慌張,席溫年是真的很淡定。
撐著疲憊的身體。
坐在梳妝台上,打扮著。
“不要慌,請沈公子幫我把衣服藏起來,犧牲一下色相。陪奴家演一下。”拿著桌子上的胭脂。
抹在自己的嘴上。
抿了一下唇。
扯過旁邊的沈長風,仰頭,吻上了他的脖子。
種下了幾棵草莓。
暈乎乎地沈長風,已然忘記了要幹什麼。
隻能任由席溫年擺布。
在田野先生闖進來的前幾分鍾。
席溫年推倒了沈長風。
解開了他的衣服。
“沈公子犧牲一點,要不然我們兩個人的嫌疑都是洗不清的,沈公子不會介意吧,我也是清清白白,沒有被人碰過的,你不吃虧。”扯過被子,就將兩個人都蓋上了。
席溫年撐著手,趴在對方的身上。
就是一副不太對勁的樣子。
沈長風不知道為什麼,他明明是不喜歡對方的。
可他的手卻很誠實。
不知不覺地就伸手扶住了席溫年的腰。
防止他的傷口被他自己壓到。
一個翻身,席溫年就成為了下麵的那一個。
“席姑娘,現在應該在下麵才對。”難得霸氣岑漏,狂拽酷炫,威武霸氣了一下。
結果,席溫年往上一看,臉紅了。
繃不住,完全繃不住,好想笑啊。
“那沈公子輕點對奴家,奴家怕疼。”閉上眼睛。
完全一副信任的模樣。
最重要的是,閉上眼睛就看不見了。
看不見就不會笑了。
下一秒,田野先生就帶著人闖了進來。
踹開門的時候,沈長風急忙坐正,拉過被子將席溫年全部蓋住。
儼然一副維護的樣子。
“田野先生,大半夜的,不在家與牡丹小姐狂歡,來席姑娘的閨房幹什麼,還是說,田野先生想對席姑娘做些什麼。”銳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覺地給人一種壓迫感。
這還是田野先生第一次覺得,這個少年也不是很簡單。
“沈公子,真的抱歉,我們這是在例行公事,才不得已出現在席姑娘的閨房裏的,不知沈公子為何會在這裏。”眼神都是探究。
或者說探究的是沈長風身旁的席溫年。
因為他也姓席。
“田野先生,這不是很明顯嗎?這個時候,我和他自然是在做一些該做的事情了,怎麼,田野先生感興趣,對我可以,對他不行。”嚴防死守。
擋住田野先生的目光。
一點都不想讓他那肮髒的,帶著審視的目光落到席溫年的身上。
“哦,可是沈督主能夠接受,沈公子跟一個戲子在這裏這樣。”
“自然是能的,我爹沒什麼出息,也沒有幹成什麼大事,不過,他說了,他這一輩子最驕傲的就是有了我,所以我呀,不管娶什麼樣子的我爹都不會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