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切都隻能是於方舟自己的幻想。
轉身的時候,席溫年雖然站在暗處。
但是於方舟能明顯感受到,他周身的氣勢完全不一樣了。
這種氣勢跟他平時殺人的時候差不多。
他對著自己的隊友擺了擺手。
企圖讓他們擋住這個犯罪的現場。
奈何站著的人都對席溫年心存戒備中。
沒有一個人注意到於方舟的手勢。
“怎麼,五爺這是不認識我了,還是說雨太大了,五爺的腦子進水了。”這毫不猶豫地開諷。
讓周圍的人差一點就豎起大拇指。
直呼牛了。
想自家老大平時就是這麼回懟他們的。
現在被別人回懟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甚至有的人繃不住地笑出了聲。
這個時候再發呆,再裝傻已經沒有必要了。
於方舟隻能走上去。
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
將席溫年嚴嚴實實地罩住。
“雨這麼大,淋雨對身體不好。”沒有外套。
於方舟的身上隻有一件白色短袖。
雨水很快就打濕了他的衣服。
胸肌依稀可見。
背部更是寬闊厚實,溝壑分明。
每一束肌肉都比雕刻出來的還要好看。
這樣子一看,倒是個迷人的景象。
或許是被認出來,也不裝了。
麵具一扔。
皺著眉頭。
似乎是在想什麼說辭。
思考的時候還撩起衣服,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露出來的腹肌曲線就像一條柔和又結實的河流。
幾乎是無人能夠媲美的。
還真的是勾人。
席溫年笑了一笑。
拉著人就往回走。
找了一處避雨的地方。
翹著腿。
慵慵懶懶的。
像是來審人的。
於方舟什麼都不敢說。
筆直地站在那裏。
跟犯了錯的小孩一模一樣。
秉持著看戲的隊友,悄咪咪地趴在邊上。
這等笑話。
他們是不會放過的。
“五爺剛剛在電話中不是很能編的嗎?現在為何不說了,是沒有想好嗎?那你可要好好想,畢竟我不是三歲小孩。
不是五爺隨隨便便幾句話就可以哄好的。
你也知道,現在外麵下雨了,淋了雨心情是那麼的不美麗對吧?”字裏行間的壓迫讓於方舟的臉色變了又變。
半蹲下來。
看著席溫年。
打算全盤輸出了。
瞞不住,根本就瞞不住。
“阿年,我不是故意騙你的,你知道的,在我遇見你之時,我便深知你是我逃不出來的海,阿年太好了,在我這裏你便是世界一切的象征與修辭。
我不一樣,優越的身世,殘忍的手段讓我在你這裏沒有任何一點的自信。
我總覺得自己是破碎的。
破碎地紮你手的那一種。
我不想,不想由你來拾起這樣的我,我怕我會給你帶來危險,會傷害到你。
所以我隻能藏起我的所有手段。”眼神是閃躲的。
這是席溫年第一次見到如此不自信的於方舟。
他是野馬,是巍峨的高山。
他不是自己能夠定義的。
更不應該在自己的麵前這麼的卑微。
席溫年正了正身體。
挑了挑於方舟的下巴。
無奈又心疼。
“於方舟,你應該知道,在我這裏你沒有什麼秘密,我並非是來批評你的,你可以有你自己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