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也是會害怕的。
將人從水裏撈起來,一次又一次。
直至君淮遲有點清醒。
看著席溫年。
眼裏都是不可思議。
特別是當他的眼睛觸及到席溫年背上那一條猙獰的傷痕時。
心都漏了一拍。
他伸出手去,想要去觸碰。
卻在這時,衛生間的門被踢開了。
這個曖昧的姿勢毫無意外地落到了於方舟的眼裏。
他握緊了拳頭。
那骨摩擦的聲音完美的展現了他此時的心情。
“起來,跟我回去。”於方舟扯過席溫年的手。
幫他把扣子扣好以後。
眼睛都是紅的。
惡狠狠地盯著席溫年還有君淮遲。
“來人,把他給我殺了。”這句話一出。係統都被嚇到了。
說實話,這件事情還沒有必要上升到需要見血的地步。
“不行,他還有用處,五爺不能殺他。”席溫年自以為自己的情緒是真的穩定。
說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著急之意。
很淡定。
可這副模樣在不理智的於方舟這裏,就是餘情未了。
於方舟的眼睛中瞬間就有占有欲的火焰。
內心也開始翻騰不止,久久無法平息。
他深知自己的占有欲會給席溫年帶來多大的傷害。
他也試圖在控製,卻又難以抗拒內心真正的呼喚。
他不止一次勸過自己,事情不是他看到的這樣,他要給足席溫年該有的信任,但席溫年的每一句維護,無疑是在他的底線上瘋狂放試探。
他無法平衡著欲望和理智,他找不到這兩者之間的黃金平衡點。
猛然間,還沒有等席溫年反應過來,一個失控的吻就落了下來。
延過他的鎖骨。
將席溫年所有的都掙紮全部堵了回去。
抱著席溫年的力氣也很大。
仿佛是要把席溫年融入他自己的身體,刻進自己的骨骼一樣。
情急之下,席溫年咬了他一下。
血腥味瞬間在兩個人的口腔中蔓延開來。
甚至還順著席溫年的嘴角流了下來。
這一舉動直接讓於方舟的情緒走向了高潮。
他捏住席溫年的下頜骨,雖然在克製自己的力氣,可席溫年的臉上依舊出現了血色的印子。
“席溫年,你是覺得我寵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是不是,你對我說情話都是隨口一說是不是,你還是喜歡他,喜歡到這麼的下……卑微是不是。”眼角都有了一抹鮮豔的紅。
差一點都快哭出來的。
可他卻捂著耳朵。
絲毫不肯聽席溫年的解釋。
情緒上頭的席溫年也懶得開口。
一點都不聽自己解釋,那還要問自己做什麼。
扭頭就要離開。
不料手還在於方舟的手上。
他一把扯過。
往自己的懷裏一拉。
扛著席溫年就離開了。
身旁的保鏢看著水裏的君淮遲,個個都不知道要做什麼。
話說五爺的話他們要聽沒錯,可管家也說了,席少爺的話也要聽。
但是沒有人告訴他們,當五爺和席少爺的一話產生分歧的時候,他們該聽誰的。
為難死他們了。
最終還是打電話請示了管家。
得到的命令就是聽席溫年的。
他們才敢離開。
車上的兩個人幾乎是陷入了冷戰。
於方舟開車的速度更是開出了殘影。
開的係統害怕。
“宿主,我覺得這一次我們恐怕凶多吉少了,他會不會打斷你的腿,把你關起來啊,要不我現在安排一場車禍,我們趁早溜走吧。”說話的空隙,係統已經在空間中把自己的包包背好,準備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