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說了,君淮遲還是不為所動。
沒有辦法,席溫年沉默了。
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接受本就設定好的結局是很難的。
要不是遇上了,這個位麵他不會選擇開始這一段感情的。
“沒關係的,我發誓,這個遊戲不是那麼容易通關的,你不是還在嗎?你最近保護好我就沒事了。”閉著眼睛。
身體呈現很放鬆的狀態。
他本就不懼怕死亡。
“好,隻要我在,我就保護你,你也別想擺脫我,你在哪我就在哪?”一字一頓的。
席溫年明白他的那一份愛。
很灼熱很赤誠。
“你叫程靖淇是吧,我還是覺得這個名字更適合你,君淮遲這個名字我不是很喜歡,要不是為了好區分你和他,我絕對不會叫出這個名字的。
以後我叫你程靖淇可好。
你記住了,我叫席溫年,是來愛你的席溫年。”即便生命不能永存,可愛意卻能生生不息。
他想愛的一直都是他,始終如一。
“好,隻要是你叫的,叫哪個都可以,很榮幸,我是來被你愛的。”兩個的這副樣子出奇的有默契。
就是那種渾然天成,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默契。
“哈哈,你到是帶入的挺快的,不過我喜歡,以後你都可以這麼說,我可把我全部的愛意和溫柔都給你了。
識相的,就不應該隨意踐踏知道了嗎?
我怕疼,我要你捧在手心裏,我還懶,不想要走路,隻想要你抱著我,你會不會嫌棄我。”每一個問題都是直白又人性的。
在很多人眼裏可能會覺得席溫年不是一個成功的伴侶。
隻有係統知道,自家宿主值得他的男人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畢竟宿主是世間少見的那一種能將對方的所有完完全全放在心上的人。
就像自家宿主說的那樣,自己活著和讓對方活著,在他這裏從來都不是什麼選擇題。
不用猶豫的那一種。
程靖宇笑著將人攬緊。
“我不會嫌棄你的,在我這裏,你永遠有任性的資本,還這都不算是任性,你可以再任性一些。”他都能接受的。
“那我以後都不想走路了,你一直都抱著我好了。”非常的不客氣。
“好,那我一直抱著你。”掂量了一下人。
有說有笑的。
一直走,仿佛沒有終點一樣。
周而複始地還是會回到起點。
“現在發現了吧,這是走不出去的了吧,唯一的方法就是殺掉我,我就是你們回家的鑰匙,唯一一把,無可替代的那一種。
在我心髒處,有一個蝴蝶一樣的標誌,找到一把同樣的利劍就能殺掉我。
隻要我一死,這裏所有的人,老人小孩,都可以回去,可以跟他們的家人團圓。
不再是以植物人的姿態存在。”明明說著是讓自己死亡的辦法。
可他的眼神裏皆是冷漠。
他改不了,改不了憐憫這些人的心。
程靖淇張了張嘴,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席溫年給打斷了。
“而那把利劍就藏在那一群惡鬼中,即便我有能力控製所有的惡鬼,我也殺不了他們。
可他們能殺掉我,我們就是這樣互相製約的。
可你們可以,殺掉惡鬼以後,你們就能得到那一把鑰匙,可以解決掉我。”他是這個遊戲半個創始人。
他明白這個遊戲的設計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