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溫年,我不知道我現在是怎麼想的,我特別的亂,真的,明明是第二次見麵,但我的心不知怎麼了,好像是病了一樣。
心口的每一個地方都有你的身影,我不懂這是什麼感情,但你要知道,在我這裏,你是最為重要的人,就是那一種比我命還重要,所以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即便有一天,全世界都容不下你了,那我便與全世界為敵,背著光,正大光明地帶著你回家。”他嘴巴很笨。
雖樣貌不錯,但與人這般親近還是第一次。
哄人的話也是在席溫年身上才有的。
“好,我信你一回,先帶我去見見老師吧,我有點想他了。”就暈倒前看了一眼。
他便確信,這個位麵的老師跟他以前的一樣。
會護著自己,無條件愛著自己。
那種慈愛,是不會有錯的。
他不是把大長老當做替身,隻是久違的那一份愛,他想要感受感受。
“我帶你去,我想他也很想見見你。”這麼多天了,跟死了一樣。
誰都會很心疼的。
季輕舟抱著席溫年,一點想要放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一直往大長大的院子裏走。
周圍投來的都是奇奇怪怪的打量。
不過大家的眼神中對席溫年多了幾分忌憚。
一戰成名,讓整個席家最厲害的長老動了收徒之心。
現在他的身份甚至都可以在他父親之上了。
哪一個不怕死的人敢惹。
更別說議論了。
這是席溫年在府裏十五年,第一次感受到尊重這種玩意。
敲了敲大長老的人,馬上就有人來開門了。
“見過季少主,小少主。”畢恭畢敬的。
這個稱呼真的給足了席溫年全部的尊重。
小少主嗎?原來他也不是單純的隻能做別人的容器。
“大長老已經等候多時了,這邊請,大長老還有令,以後隻要是小少主想要來,無需通報,任何時間都可以過來,進出自由。”這幾句話,外人聽起來是輕飄飄的。
但隻有席家的人,知道這意味著席溫年得到了席家的所有。
大長老都想護著的人,席家誰都沒有資格動。
席溫年迎著光,笑了笑。
還真的是獨一無二的一份偏愛。
他很喜歡。
心情一下子就變得很不一樣了。
臉色看起來也稍稍有了改色。
不再是那一副沒精神期待模樣。
甚至還有點迫切。
季輕舟感受的到,腳步也不禁加快了。
恨不得飛過去。
見到大長老的那一刻。
席溫年立馬就拍了拍季輕舟。
從他的懷裏掙了出來。
“老師,我難受。”走了幾步,跪坐在大長老的身邊。
語氣稍微帶著一點撒嬌。
是席溫年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把眼前這個人看得太重了。
“乖,好孩子,老師知道,知道你難受,我已經罰過你父親幾十鞭子了,這個雖不及你受到的千分之一。
但老師的權利有限,你父親的身份又特殊,老師隻能做到這種地步了,以後老師會好好補償你的,來,先把藥喝了。”大長老揉了揉席溫年的頭,又摸了摸他的脈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