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極致的人為何要這樣相互傷害呢?
這個問題可把係統給愁禿了。
攝政王虛搭著手,給席溫年注入了些許的真氣。
席溫年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到身邊這個人的真氣。
跟他一樣都是比較霸道的,讓席溫年都忘記了反抗。
他累了,眼睛好累。
看什麼都是血色的。
一點都不舒服。
眯著眼睛,靠在窗邊,睡了一覺。
他不知道馬車是什麼時候到的,也不知道到的是什麼地方。
不重要了,反正他現在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孩子,去哪裏都一樣,去哪裏都是沒有歸屬的。
等他再去緩過來的時候,眼睛看到的東西還是混的。
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隻知道他現在躺的是床。
經曆太過於刻骨銘心了,他現在什麼都不想做,什麼都不想說。
對什麼東西都提不起來興趣。
“公子醒了,殿下有事要處理,暫時不能來陪公子,公子可以稍作休息以後,把藥喝了。”看不見人,但席溫年能從聲音中聽到該有的尊重。
還有這個人會功夫。
他說話的聲音太過於厚重了,明顯就是有真氣支撐的。
他又不會跑,何必用這種人來看著他。
“多謝,放下吧,我會喝的。”喝了也沒有用的。
他沒有受傷,隻是單純地心口疼而已。
這是多好的藥都補不好的。
“公子還是趁熱喝吧,涼了就變苦了。”端著藥就是不願意退讓。
席溫年無奈。
隻是接過去,喝了一口。
藥還是甜的,喝的出來,用心了。
隻是不一樣了。
再甜也也是不一樣的。
袖子裏的團子好像是察覺到席溫年的失落一樣。
跳了出來,小小的一隻,華麗地在被子上滾滾了一大圈。
看得出來,很賣力,0437都被逗笑了。
隻是團子不知道的是,席溫年看不到。
不過係統說的時候,席溫年還是配合地笑了一笑。
之後就沒有了。
躺在床上,就連攝政王來的時候,他都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席公子,這是準備自暴自棄了是吧,先起來吧,我帶你出去走走,眼睛要試著去外麵看看,否則很難好的。”他伸手想要去扶席溫年。
可能是害怕席溫年拒絕。
那動作全都是虛的,完全起不到一點用處。
北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在這一刻有了害怕的動西。
有了屬於他的軟肋了。
席溫年沒有說話,不過還是聽話的爬起來了。
靠著感覺跟著攝政王往外麵走。
意識到自己被拋下的團子,立馬就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
小小的一隻,沒有腳,攝政王看到的時候,以為是有是什麼東西在蠕動爬行呢。
不禁放慢了腳步,將地上的小團子提了起來。
小小的一隻,被攝政王抓住的時候。
不由地扭動了身體。
很有脾氣的那一種。
“小東西,是黑曜的劍靈吧,竟然沒有契約,看來你的主人很疼你,隻是這樣,會不會很容易被人拐走。”伸出手指去,一個勁地戳著小團子的肚子。
手指上還有鮮血,是攝政王故意的,他想看看,看看這小東西能忠心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