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這個位麵,對方沒有那麼寵他,沒有那麼堅定地選擇他而已。
“我沒事,蕭祈,無需擋在我的前麵,我們兩個的事情你摻和不了,我能應付。”他始終還是相信,或者說是心存僥幸的,他覺得季輕舟不會真的傷害他的。
想要上前的時候,卻被蕭祈圈在懷裏。
“我不想摻和你們的事情,但你現在是我的人,保護你,是我的責任,隻要有我在,他便傷害不了你。
不要拿自己的命去賭他的愛。
席溫年,你現在的身份是攝政王妃,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我能為你解決很多的事情。”一個運氣,季輕舟就直接趴到了地上。
這是來自蕭家的血脈壓製。
也便是為何強者都要在蕭家的原因。
他們皇室負責的是整個北境的安全,遇到任何危險,首先迎戰的一定是皇族子弟。
他們自出生起,就要把保衛子民放在首位。
相應的,他們自己的安全也需要保證,於是世代出生在北境的孩子都會受到蕭家那個刺青的壓製。
他們沒有資格動北境裏的任何子民,同樣北境的子民也動不了他們。
看到趴在地上,完完全全沒有任何反抗力的季輕舟。
席溫年想要上前,卻發現蕭祈擒住他的穴位,不讓他動。
“阿年,什麼身份就該有什麼身份的待遇哦,不要輕舉妄動,雖說我不能殺他,但你也別逼我欺辱他。”抬起腳去,輕挑起季輕舟的下巴。
迫使對方仰視他。
“欺負他,你還不夠格,席溫年沒有說錯,攝政王妃這件事情,他確實不知情,是我瞞著他的。
不過這都不是你傷害他的理由。
一個合格的丈夫,就應該不管自己的伴侶犯多大的錯,你都要心平氣和地同他好好說話。
皇命不可違,我勸不了我的皇兄。
我本來想的是,隻要你願意帶著他走,給他幸福的話,那我願意放手。
不過,現在我的主意變了,我要留下他,你配不上他。”招了招手,立馬就有人將季輕舟扔了出去。
席溫年和蕭祈的真氣太像了。
麵的蕭祈時,席溫年根本就沒有什麼還手之力。
連話都說不出來。
主動的就是一個閉嘴。
為了表達自己的情緒,席溫年一整天都沒有吃飯。
“蕭祈,我不喜歡打著為我好的名號,擅自做決定,你傷害的是他。”別過臉去,堅決就是不願意麵對蕭祈。
好好的一個攝政王,端著碗,十分耐心地給席溫年喂飯。
這是莫大的恩惠。
敢耍小性子也就隻有席溫年了吧。
“這就心疼了,他傷了我,我這樣子對他,還算的上輕的了,把飯吃了吧,餓著肚子對身體不好。
還有你眼睛的顏色挺漂亮的,我見過紅的,卻沒有見過你眼睛這種紅。”捏著席溫年的下巴。
摩擦了一下他的的眼角。
由衷的那一種誇讚。
“你哭過是不是,背著我偷偷抹過眼淚吧,不然不會這麼多天都還沒有好。”這樣子下去,禦醫也說了。
是會真的瞎了的。
似乎是被戳破了,席溫年有點不好意思,掙紮了一下。
“別動,我看看,哭不丟臉,我又沒有嘲笑你,等以後眼睛好了,再哭。”湊得很近。
濕熱的呼吸直接就打在了席溫年的脖子上。